,然后脸颊微红地拿下我还放在他耳朵上的手,他站起来之后对我羞涩地笑了笑“老板,就算您喜欢我的耳朵也不能一直揉。”
我懂的,耳朵是所有佩洛和菲林的脆弱之处,就像我的耳朵,要是有人一直揉,我也不会不自在。
“不过您喜欢就好。”吽将握着我的手改成了牵着我的手,“走吧老板,您工作了一天,该早点休息了。”
听听,这话阿米娅从来都不会说多优美的语言啊,强烈建议吽在罗德岛出本书,让其他干员都看看。
在我的强烈建议下,吽没有送我回卧室,他今天才出了外勤,应该费了不少力,他也很需要休息。
当我换上睡衣掀开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惊喜”。
在我的床上出现了一个脱了外衣的阿。
我只来得及看清楚他是谁,下一秒就被拽着手腕拖进了被窝。阿手脚灵活地翻身将我正面抱住了。
“老板,我的暖床服务怎么样是白天你喝下药剂的谢礼哦”他在我的脖子那里嗅嗅,又在我的锁骨那里舔了舔,好像在分析什么。
“”我真的发现面对阿我无话可说。
“怎么不说话惊喜太大脑子跟不上要不要我给你配个药”阿的眼睛在夜晚成了最亮的星,他的脸几乎贴在我脸上,这是什么酷刑哪
“duck不必。”我很不自在地在床上扭了扭,又回想起那个一觉醒来被安赛尔压床的“美妙清晨”。
“你是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还是说我为什么进来”阿的腿压在了我的腿上,他可真瘦,我感觉我们的腿骨都在抗议。
“你为什么进来”我可不信他那么好心真来给我暖床。
“我今天下午的实验有了新的进展,所以我想找点刺激比如吓晕一个博士。”他的尾巴扫到了我腰间的皮肤,我的睡衣被尾巴撩起来了。他尾巴毛真的很柔软,完全不像其他菲林。
“好的我晕了,你可以回去了。”我怕痒,可是他的尾巴就一直蹭我的腰,我忍不住打颤,太痒了。我觉得阿是真的牛啤,他蹬鼻子上脸的速度真的非常快。
“老板你演技好差,我看你和吽在甲板上演泰坦尼克号演得挺不错的。”阿脸上的表情我看不明确,他把月光全挡住了。
“大人的事,小孩儿别掺和。”还泰坦尼克号呢。
“那小孩儿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的吧”阿突然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清楚地感受到了他有两颗非常尖锐的虎牙。
“你绝对是和华法琳学坏了”我痛呼之后开始大喊。
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和华法琳在一起搞医学研究,狼狈为奸了看看好好一怪医菲林,也开始馋我的脖子了你变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又不是血魔,他装啥大瓣蒜哪
但是有一说一,他的腰可真细。
还有为什么他靠近我的时候会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