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对他的印象都是“阴沉”“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看着不好相处”之类的。
凤溪村离市区有一百二十公里,开车两个小时。
黎白带着庄笙和许解到的时候,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已经在死者周明浩家门口等待。对于市局的人怎么突然对一个多月前发生的自杀案感兴趣,被派来的民警心里自然好奇,只是上司交待了要好好配合市局同志的工作,便只好忍着心里的疑问给市局的同志详细介绍情况。
眼前的房屋是两层的自建楼房,大门上的墙贴了瓷砖,正中还贴了一幅鱼戏荷花图。跟村里其他家比起来,周明浩家的房子不算好,也不算差,算是中等。
民警拿钥匙打开门,领着几人进去。
“周明浩还有一个大伯和一个小姨,不过关系很一般,平时很少往来。周明浩死的时候,是这两家帮着办了丧事。这屋子盖了不到五年,是周明浩的父母给他结婚用的,里面装修的不错,还置办了家具,可惜因为死了人,没人敢进来住。”
民警一边说,一边带着几人到二楼周明浩的房间。
房门是敞开的,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一张床,薄毯凌乱地堆在床头,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各种不明污渍;一套组合柜,靠窗摆一张长条桌,桌上胡乱堆着几本书,还有一把椅子;地上放着接线板,电线纠缠在一起,角落里堆着个纸箱,里面放满杂物。
民警指着地上的接线板说道“周明浩就是拿这个上吊的,挂在窗户的上头,往脖子里一套,人就这样没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天,屋子里的臭味传出老远,村民来查看才通过窗口看到周明浩吊死在房里间。我们接到报案来的时候,大门是锁着的,有一位所里的同志从窗户爬进死者房间,差点没直接吐了”
黎白打断他的话,眉毛死死拧在一起,“这么重要的物证,就随便丢在案发现场”
民警听后愣住了,就一个上吊自杀的工具,算是什么重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