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好歹银桑上个礼拜你过生日也送了礼物吧”
我更加默然地扶额“你是说寄过来的那张抽象画和明信片”
“什么抽象画,那明明是银桑的大作,专门画的人物素描,很厉害的。”见眼前人更加得意,我捂住脸沉默地侧过身,然后伸手到袋子里摸出一颗费列罗塞在他手上“坂田老师,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总之能记得太好了再见”
气喘吁吁地狂奔回小区,我特意绕过了隔壁的楼栋,专门踩踏草坪窜自己家门口,刚掏出钥匙,还没插进锁孔里,就被侧面六道闪亮的视线吓到手抖。
“不是,你们有啥事吗”
我偏头望着六个青年,心里偷偷地再数了一遍小松,空松,十四松,轻松,锻松。
“百里。”
“百里”
“百里百里”
“百里桑”
“小奚”
“停停停”
我耷拉着眼皮,认命地垂下脑袋“我大概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了,不过,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我就给你们。”手指指向最旁边一直未开口的紫色卫衣青年,在他呆滞的神情中大声宣告着。
空气沉默了片刻。
“我叫松野一松。”
“噢”我恍然大悟地左手握拳捶右手,“小松,空松,轻松,一松,十四松,锻松,靠,终于数对了”
“”
六人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而后象征性地鼓掌“哇,真厉害啊。”
“你们敢不敢说得再有感情一点”我维持着半月眼吐槽道,伸手摸出来六颗费列罗,一人发了一颗,“友谊巧克力,刚买回来的,别嫌弃啊。”
连跑带蹿进家门后我才敢听着外面的欢呼声松口气。
提着三袋零食奔到二楼放下来,坐在床上,视线无意识地移至桌面上的白色玻璃奖杯,随手打开另外一盒diva巧克力,塞进嘴里一颗。
[时间并不会帮我们解决什么问题,它只是把原来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变得不再重要了。]
“真理啊我去,巧克力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