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太累了。
直到看到一则简讯,“五日前,飞往美国的航班失事坠亡”
那一刻,他觉得他的世界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清澜的葬礼他没有出席。
那一天他捧着从书柜中取出的一沓写满音符的五线谱,泣不成声。
后来,他修习了音乐,学会了钢琴,休学两年去伯克利当旁听生。
偶然间,一个金发微胖的老教授听到他弹钢琴,“你和我的学生弹得很像,我差点以为她还在。”
“您好。”
“不好意思啊,我太想澜了。”
梦里他和尤里老师成了忘年交,在他的教导下,他钢琴的技术青出于蓝,但这位可敬老教授虽然总是对他琴声中少了感情略感遗憾,却绝口不提琴声中如何浸入情感。
出于一种直觉,他不曾在他面前弹过清澜的任何曲子。因为那里,有他曾经害怕被发现却无法藏匿的东西。
这场梦,或者顾未易更愿意把它当做前世。
因为,太过真实,真实到他害怕现在的澜澜是一场梦,那他永远也不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