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有奶油蛋糕卖的,只不过小一点的城市还没有,但鸡蛋糕倒是很常见。蛋糕胚跟鸡蛋糕差不多,谢芳华问起姜穗穗怎么会蛋糕的时候,她便说是跟国营饭店的两个服务员学的。
工序倒也简单,就是打蛋白的时候,姜穗穗手酸的厉害。
宋时清都不需要叫,直接从院子里走到灶房里,将袖子撸起来,露出他充满了力量的手臂,从姜穗穗手中接过她临时做的一个简易打蛋器,说道“你去旁边歇会儿,我来吧。”
此时谢芳华正在外面洗锅子,灶房里只有姜穗穗和宋时清两个人。姜穗穗凑到宋时清身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宋时清呼吸突然一滞,皱了皱眉头“谢裁缝还在外面,别胡闹。”
宋时清的爷爷和爸爸都是军人,宋时清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耳濡目染,本身也是十分有军人特质的。比如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说分明放软了语调,还是有些像长官在训手底下不听话的小兵。
姜穗穗撇了撇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故意凑近他,在他耳边摩挲,声音娇滴滴的“芳华姐在外面呢,她又看不到我亲你”
说到这儿,她话锋一转,吐出舌头在宋时清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不服气地说道“我偏要胡闹。”
舌头湿软的碰触,让宋时清的身子僵直,他的耳根子迅速发烫。
耳边是姜穗穗呵气如兰,憋着笑意,挑衅地说道“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难道你不喜欢我跟你亲近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搂着我亲呢,亲的那么用力把我的嘴唇都亲红了就连芳华姐都看出来了呢。对了,她还让我堤防你,不能让你占我的便宜,我唔”
说到最后,姜穗穗突然呜咽了一声,她一个不防备,身子竟然被宋时清一下子翻了过来,趴在了他弓起来的腿上。
姜穗穗咬着唇,问道“宋时清,你做什么”
接着,她的屁股上便被宋时清宽大厚实的手掌啪啪拍了两巴掌。其实宋时清下手的力道很轻很轻,他压根就舍不得打她,就是看她气势这样高涨,竟然这样挑衅他,故意吓唬吓唬她罢了。
姜穗穗的屁股上挨了两下,虽说不痛,但心中却有股莫名的刺激和耻辱感。
她面色羞得通红,又气又恼,双手乱抓着,挣扎着要从宋时清的腿上下来。可是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力气哪能有宋时清的力气大呀,挣扎了半天,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姜穗穗又羞赧,又委屈“宋时清,你竟然敢打我,我才跟你确定关系我就敢打我,呜呜呜我跟你没完”
这话刚说出口,她便感觉到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因为她很快又被宋时清从腿上放了下来。可她的双脚仍然没能着地,因为宋时清一把搂住了她纤细柔软,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还胡不胡闹”宋时清幽深的眸子盯着怀中娇俏可人的姜穗穗,嗓音微微发哑,说话的时候,明明声音是看不见的,可他说起话来,仿佛每一个字眼都带了火花,噼里啪啦的绽放成一朵朵烟花。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姜穗穗心跳的厉害。
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没了之前的气势,可又不愿意让宋时清看到她示弱,所以咬着牙哼哼“就要。”
宋时清脸沉了沉,然后伸出在她白净如瓷的脸上捏了一把,语气无奈又温柔,说道“真不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安排。我以前的确想过安排林红兵和姜翠翠结婚,然后安排姜翠翠被赵英来磋磨,但最后还是改成了这样的走向。对林红兵最大的惩罚就是,他知道了真相,却回不去,而且下半辈子再也找不到喜欢的人,这种痛苦会折磨他一辈子。关于之前读者提过的让他当不成兵做不成排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