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筝鸣收敛心神,剑气随心而动,将内体的刀气团团包围,一触即灭。
论筝鸣伸手擦了擦嘴角边的血。
想不到吧,我血条厚,伤不到我。
申屠东流还没醒,若不是尚有一丝气息,恐怕就要被人当成死人了。
论筝鸣打了盆清水,帮申屠东流清理包扎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做妥一切之后,论筝鸣仍不敢离开,恐生变故,守在申屠东流床前。
宵这边,竹林在皇甫笑禅的手中化为灰烬,即使在暴怒的情况下,皇甫笑禅依然控制着力度,避免波及到宵。
良久,皇甫笑禅冷静下来,对宵道“出来吧。”
宵走了出来,脸上是明晃晃的关心之意。
皇甫笑禅叹了口气“筝鸣的意思我明白,我不会一怒之下就去找刀瘟的。”
宵摇了摇头“筝鸣的意思是,你杀人,我帮忙。”
“”她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宵“筝鸣说过,不了解事情原委,不能胡乱下定论,我不清楚你和他们的恩怨,但是我知道,如果有一天筝鸣死在别人手上,我会报仇,谁来劝解都没有用。”
皇甫笑禅被安慰到“谢谢你。”
宵歪了歪头,心想我什么都没说,你谢我做什么
宵和皇甫笑禅回到屋子的时候,申屠东流正好醒了,吐出积血,这才算真真切切保住一命。
论筝鸣写下药方,带着宵出了房门,让林主和申屠东流好好聊聊。
宵向论筝鸣提出了从进入残林开始的疑问。
“林主和刀瘟患剑是什么样的恩怨”
论筝鸣找了个地方坐下,慢慢给他讲述那个,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人生,幼时兄长离开,孩童时全家被灭,导致自身残疾。
宵听完之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林主很不容易。”
此时残林里的一位老大爷气喘吁吁的跑来。
论筝鸣赶紧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爷用拐杖砸了砸地面,生气道“那个来求情的患剑又来了,还带了一个一个自称素还真的人。”
论筝鸣
自己说不过了,就去搬救兵了是吧,素还真来了,我也照喷
论筝鸣叮嘱道“先别和笑禅说,让吾去收拾他们,欺负笑禅没完了是吧。”
素还真和患剑在残林内等着,没等来残林之主,等来个论筝鸣。
素还真先打了个招呼“久见了,筝鸣。”
论筝鸣头疼“好友,久见了,吾其实不愿在此处看见你的。”
素还真也很无奈“劣者知道,但无悼一人庸曾帮助正道良多,这个忙素某不得不帮。”
论筝鸣看开了“说吧,跟吾说也一样。”
素还真“劣者希望林主能饶刀瘟一命,其子恨不逢”
“嗯其子谁”
素还真觉得论筝鸣语气好像不对劲,还是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其子恨不逢。”
论筝鸣突然笑了,笑得阴恻恻的,让人发毛“患剑怎么诓你来当说客的刀瘟已有悔过之心,其子好不容易才重获母爱关怀,其子无辜用自己的性命保证刀瘟不会再为恶”
论筝鸣字字珠玑“刀瘟如果真有悔过之意,为何不直接来祈求原谅到目前为止,未听到一次刀瘟的道歉,其子无辜不假,可他恨不逢多大了,还需要母爱关怀那年幼失母的笑禅是不是也应该得到母爱再说患剑要是能管住刀瘟,当初皇甫家灭门惨案就不会发生。”
“凭什么加害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