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合流之招虽然精妙,但使用之人显然不能完全发挥出来,恨不逢渐露不支,连连后退。
错身瞬间,生死已定,剑刃划过恨不逢的脖子,论筝鸣在恨不逢身后三尺之外站住,腰带缓缓落下,乖巧的贴回裙边。
刀剑掉落,恨不逢不可置信的摸上脖子,摸到一条深深的剑痕,没有一丝血,但能感觉到性命在飞快流逝。
“为什么”
儒风如果长了腿,现在已经蹦起来再给他来一刀了:“筝鸣儿,别理他反派杀人的时候逼逼多了就要被翻盘的”
论筝鸣:
这剑这么秀的吗
论筝鸣屈指弹了一下扰人的剑,回答了恨不逢的问题:“羽人,姥无艳。”
“哈哈哈哈哈哈,竟然是为了那对奸夫淫妇来报仇的,只要我不死,你们就别想好过”恨不逢提起两人表情都狰狞起来,凶恶道。
论筝鸣自动屏蔽污言秽语,不愿再和他多说。
“你已经死了。”
乍闻此言,恨不逢愣住了,不清楚论筝鸣到底是在吓他还是已成事实。
“只要吾想,你现在已经失去说话的能力了,所以是照吾所说的做,还是拼死反抗就看你自己了。”
这句话说的巧妙,让恨不逢觉得自己尚有一线生机,前面那句只是说来吓他的。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论筝鸣将剑收起,找了些长草搓了根草绳,把恨不逢结结实实的捆起,拽着往前走。
恨不逢惊疑不定:“你想要干什么”
论筝鸣淡淡道:“还吾友一个清名。”
论筝鸣将恨不逢一路拖去了公开亭,把姥无艳和他之间的纠葛摊开说了个明白,恨不逢是想要来个死不承认,但因论筝鸣恐吓在先,像一把剑悬在头上,随时都有狗带的风险,让他不得不低头认错。
说到最后,围观群众都觉得这人实在够坏,纷纷拿起臭菜臭蛋向他砸过去,论筝鸣弯腰避开擦着自己砸过去的臭鸡蛋,并没有什么报复的痛快感,苦境的人总是受各种舆论支配,如今乐见的场面不过是她一手促成的局面而已。
一晃半日过,恨不逢已经一身恶臭,走到哪都是少爷气派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恨不逢阴狠的盯着论筝鸣,现在如何羞辱他,日后要她加倍奉还
“可以了吧”恨不逢咬牙切齿道。
“嗯,在你死前再与你说一件事吧。”
“你”你不守信用
论筝鸣挂上恶劣的笑:“贾命公可是谋划算计你亲生父母的幕后黑手之一呢。”
恨不逢想要质问论筝鸣,也想要问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的真相,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血自伤口喷涌而出,脸色迅速灰白下来。
论筝鸣告知真相时的恶劣仿若昙花一现,此时又恢复了平日好说好商量温和淡定的模样:“吾说过你已经死了,给你半日,为的是消吾心头怒气。”
宵寻着西风的行踪,来到两座桥下,七巧神驼坐在树下,杵着拐杖,对着来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哼,又是一个想要上桥的。”
宵遵循多问就能找着人的原则,礼貌开口道:“老先生,请问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着紫衣,手缠丝带,腰间别刀的姑娘”
提到断雁西风七巧神驼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