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趁机搂住她,两人一前一后依在二楼宴会厅侧门的露台,外面灯光昏暗,宴会厅的光线投到露台,也被沉沉夜幕所吸走。
影子落在脚边的地面上,阴影交缠,亲密无间。
沈礼趁她不备,飞快地亲了她的双唇,蜻蜓点水般一沾而过“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呗,我如果被别的女人纠缠,一定告诉你,你来帮我搞定。”
聂维芙当即露出嫌弃的表情“那我岂不是要忙死”
沈礼说“忙死也得捍卫你作为妻子的权力。对老公一定要有紧有松,该抓的一定得抓。”
聂维芙忍不住切了声“你懂得还挺多的嘛。”
沈礼一本正经地回道“恋爱专家、婚姻导师这么说过,我觉得很在理。”
聂维芙回国后,和宋清池聊了聊。
聊完后,她回了美术馆销假,顺便提出了离职。许是宋清池提前打了招呼,离职的流程走得顺利,一天之内交接完全部工作,下午又请了同事一顿下午茶。
有同事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怀孕了所以才离职。她只笑笑,没有解释原因。
四年前的那场车祸,令她失去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兄长,也令她失去梦想的勇气。
她断断续续接受心理治疗,企图把自己从那场车祸的阴影中拉出来,周围所有人都在等她,念她,盼她。
索性这个世界没有抛弃她,她的梦想也愿意等她。
聂维芙从美术馆开车出来,给沈礼打了个电话。
他那头立刻接起,温柔地喂了一声。
“我办完了。”她说。
他嗯了下“晚上带你到食墅,商临做东要请我们吃饭。”
聂维芙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随口问道“方旋也来”
沈礼在电话那头轻笑,回道“这我不太清楚,他没说,我也没问。对了我明天要陪商临试礼服。”
方旋和商临的婚礼日期终于定下,在两个月之后的秋季,伴郎伴娘都是男女方相熟的朋友,她和沈礼作为一对已婚夫妻,非常荣幸地也被那对未婚夫妻邀请为伴郎伴娘,等着在婚礼上好好捉弄他们一番。
方旋提过一嘴试礼服的事,但没具体说是什么时候,说来也奇怪,她和明蔚对方旋的态度一直很困惑。
自从两家传出要结婚的喜讯之后,方旋表现得没那么兴奋,甚至都不透出几分欣喜,仿佛要和心上人终成眷属的人不是她。
除了她略微奇怪的态度,一切正在往正常的方向进行,就连商临似乎一改以往潇洒作态,开始履行未婚夫的职责。听说他拒绝了他那白月光夫妻的投资请求,给人介绍了一份高薪工作,似乎无可指摘。
挂了电话,她下了车回御景邸。
原本打算晚上和沈礼在家里吃饭,路过超市的时候,她特地下去买了食材回来,就等沈礼回来做饭。
她把东西一样一样塞进冰箱,这一顿吃不了,下一顿还是能吃,她估计以后家里的伙食都得靠沈礼,靠她一人,能把厨房给烧了。
等沈礼的间隙,她把楼上的主卧收拾了一番,原来客卧里的东西全搬到主卧,书房也合二为一并作一间使用,总不能夫妻俩还这么见外,分两个房间住着。
天色渐渐转暗,夜幕沉沉降临,她没等来沈礼的车,而等来应畅的电话。
聂维芙坐上车的时候,捏着钥匙的手一直在颤抖,她趴在方向盘上深深地呼吸,稳定心跳后才启动车子,慢慢驶出别墅。
应畅是背着沈礼偷偷打电话给她,起因是沈礼下班开车回来接她,路上偶遇一场交通事故,本来这场事故和他没关系,是一辆跑车把另一家私家车撞到路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