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炭治郎的表情变得很愧疚,清澈的瞳孔里盛满了懊恼,“对不起,疼吗”
“还好,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个包”
我真是太难了之前喝多了醒来也是发现自己脑壳上多了个包多灾多难的我是不是水逆了啊
看见他这样,我只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好的”他跪坐在地上,直起身体探过头来扒开我的头发仔细地查看着。
我脑门靠在他的胸口上,手下意识地揪住他腰侧的衣服,整个人像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样,鼻息间全是属于“炭治郎”这个人的味道。
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是不是太近了点
好像举止已经超过了朋友间交往的范围了
一般的朋友之间会这样吗
我我我我我是不是踩雷了
“唔,好像有点肿了”脑袋上响起他的声音,“一会儿去找小葵小姐拿点药擦一下吧。”
跟平常面对面说话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我现在就紧紧靠在他胸膛上,听见他声音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说话的震颤,像是擂鼓一样贴在我耳边敲
打,几乎能把我的心脏震出个好歹来。
“啊,嗯是嘛”我脑袋有些混乱,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不得不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才能够勉强回答他。
炭治郎的指尖穿过我的头发,直直擦过头皮,引起一阵轻颤的电流,而另一只手则捧在我的耳边固定住,温厚又带着茧子的瘙痒触感在此刻却格外让人清晰。
“好烫”炭治郎轻轻用指尖碰了碰我的脸小声说,“也好红”
糟糕糟糕那阵震颤又在响了
心脏也莫名其妙跳得越来越快
我不由揪紧了手里捏着的布料,然后便只听他说“梅子是发烧了吗”
突然在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灵光一闪
啊对了
是了
没错了
一定是我发烧了才会这样敏感
才会乱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心中猛地一松,像是缺氧了很久终于得到了氧气一般。
我起身离开了他的怀里,自然地退开两步拉开距离,理直气壮地说“是的没错,我发烧了”
刚刚都是有理由的
“怎么突然发烧了呢”他担忧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只觉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好像真的有点烫啊很难受吗要不要先去找人看看吧”
“好好好”我忙不遂点头说道。
他伸手拉我起来,“对了梅子,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前天晚上你喝醉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挠了挠头,不小心碰到那个包,疼得我呲牙咧嘴的,“什、什么事啊我就是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才来问你怎么回事的,就感觉你对我态度挺奇怪的”
噫关于这个我再也不想知道了我再也不好奇了我只想快点去找医生我觉得我一定是烧坏了才会变得这么奇怪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赶紧抬腿走了几步,接着就发现身后的炭治郎并没有跟上来。
“炭治郎”我回过头看着他,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失礼了”
他突然走了上来,伸出手心轻轻盖在我的嘴唇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深红色的眼眸映出我惊愕的表情,然后逐渐被垂下来的睫毛掩盖,薄薄的嘴唇抿着,近到我几乎能看清那上面细细的纹路,就如蝉翼般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炙热的呼吸交错着,仿佛在亲密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