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盯着他打量,却见他手忍不住得往身上抓,却没有往脖子脸上走,她目光一亮,当即问道“你的脸可也痒”
傅鸣蘅不解,摇头道“不痒。”
“那应该就是你身上衣服的问题,你快去将它换下来”
傅鸣蘅闻言,赶忙跑回了房中换衣。
池知秋在外等着,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个样子,于是将四里喊了来,想让他去找位大夫,可四里却犯了难。
“姑娘,我,我这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寻大夫”
府里并没有人管他们,日常生活的照料不过是有人吩咐下去,毕竟就两个小人,不过顺手的事,实在不用怎样操心,可若是再有其他的要求,便是难了。
也难怪在原文里,傅鸣蘅落水发热后,谭婆子确实阻止了四里去找大夫,但四里又不是个残废,还能被谭婆子关着不成,应当就是四里最终寻不来大夫,才不得不用了一个土法子救治他。
二人正为难着,却见傅鸣蘅的房门被人一把从里头拉开,池知秋看去,见他已经换了身衣服,她舒了口气,却见他快速走来,径直向院外走去,她忙拉住了他。
“阿蘅,你要去哪”
傅鸣蘅面色绯红,唇却是惨白,他垂着眼皮,似没有太多精神“时辰快到了,我该去宗先生那里了。”
“可你现在这个情况”
“换了身衣裳,我现在好多了。”傅鸣蘅突然插话,向她露出一丝笑,嘴角却在微微抽动。
“但你手臂方才也是被你抓伤了,你上些药再去吧”
“不用了,我回来再上药,我该迟到了。”
傅鸣蘅突然抽袖离去,池知秋“哎”了一声,见他快步离去的背影,忧心不已。
“四里,这几日他的衣裳都是你帮忙洗的吗”
四里闻言忙道“确实一直都是我给公子洗的,不过”
“不过什么”池知秋连忙追问。
“不过谭嬷嬷这几日对我十分热络,好几次她都抢了衣服拿去洗,我拗不过她,便让她洗了。”
池知秋瞬时沉下脸来,漆亮的桃花眸里燃起怒火。
她就知道,谭婆子这几天这么热心肯定没好事
“四里,你快去跟着阿蘅,我怕他出什么事”
四里当即领命追了出去。
池知秋肃着面色,转身去寻谭婆子,而后在二人用餐的桌前找到了提着泔水桶进屋正打算收拾碗筷的谭婆子。
“你在做什么”
谭婆子被身后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当即便碰倒了脚边的圆凳。
“怎么吓得碰倒了凳啊莫非你是做了什么事情心虚了吗”池知秋转了半圈,转到桌前坐下,一双眼如钩子般死死勾着她。
谭婆子僵着脸讪笑“哪,哪有什么心虚的事情,我这不是被姑娘你突然出声,给吓着了嘛”
池知秋“哈”了一声,不再逼问,转而道“你收拾碗筷做什么我还没用完早饭呢”
“姑娘,这早饭都冷了,吃不得了,姑娘要是饿,老奴待会儿给你寻点点心吃”
说着,她端起那盛了粥的碗便要倒进地上的泔水小桶里,池知秋眼疾手快,用力钳住了她的手腕,将粥碗抢了过来。
“嬷嬷先前不是同我们说不得浪费食物吗你今日怎么就要随便将粥给倒了”
池知秋并不知道这早饭跟傅鸣蘅突然间的全身发痒有什么关系,毕竟她也吃了,却一点问题也没有。但她想起自己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