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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要是回来,得空便教我一教,也不枉我这几日对你这么好了。”她拍了拍他的肩,忧郁道。
傅鸣蘅瞪了她一眼:“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他愤愤起身,转身回了屋,留下一脸莫名的池知秋。
她抓着长发,又是丧气地叹了一声,一头磕在了桌上。
翌日宗枕风授课时,难得见傅鸣蘅时不时瞅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课后,他特意停了下来向他询问。
傅鸣蘅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宗先生,听闻东山书院好像也是招收女学生的”
“怎么了”
傅鸣蘅不禁脸上生起热意,有些低声道:“不知我阿姐能否,能否”
宗枕风瞬时了然,想起来那个多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每次为傅鸣蘅受苦时言辞凿凿与他对话的小丫头。
她目光清亮,面对他时也是不卑不亢,看起来是个很机灵聪慧的姑娘。
“可是她也想要入学东山书院吗”
“是。”傅鸣蘅忙道:“阿姐她虽然性子有些跳脱,但读书识字方面却极有天赋,有时连我都自叹弗如”
他又怎知,小姑娘的躯壳里其实装着一个已经念了十几年学的灵魂。
宗枕风抚胡笑了笑:“我晓得她,你之前多次受欺辱,都是她在助你,有时说得连我都无话可接。”
傅鸣蘅默默垂下眸,她确实有一句话能噎死人的本事。
“我可去与国公谈谈,但她若想入学,也是通过东山书院的考试方才得以进去学习,望她能有这个准备。”
傅鸣蘅眸子瞬时一亮,当即喜上眉梢,向宗枕风恭谨行了一礼。
而当宗枕风向定国公说起此事时,他却忽得想到了另外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