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钱,池知秋就感觉心痛到滴血,揪疼揪疼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她侧坐着不好动作,唯脚方便,于是气得直接伸脚朝他的小腿踢去。
“你个混蛋”
但傅鸣蘅是盘腿坐着的,光裸的小脚顺着他光滑的衣料一滑,直接落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足弓似乎挨到了一团鼓囊,一处凹陷,一处凸起,相融正好。
空气突然在这一瞬变得稀薄起来。
池知秋眨眨眼,又眨了眨眼。
“你要是再偏一点,我义勇侯傅家说不定以后就要绝后了。”少年冷幽幽道。
这话实在下流,要是个其他姑娘,傅鸣蘅恐怕也说不出这种话,但池知秋是谁一个某种颜色知识丰富到令他瞠目结舌的女子,当他还弄不懂见世面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某人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跟人讨论勉子铃这种东西了。
“我我我脚滑纯属脚滑”池知秋结结巴巴,连忙想要把脚收回来,结果却被他把按住。
他抓着她的脚,拇指在她足背的那颗小痣上慢慢摩挲,“这颗痣倒是生得好看。”
她的天老爷一颗痣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小脚被他的大手按着,摩挲肌肤的手指给她带来无尽的痒意,痒得她感觉全身都被抽尽了力气,软的让她无力挣脱,撑在车板上的手抖啊抖,抖成了面条。
见他眸色越来越暗,眼里似乎藏着什么猛兽就要凶狠跑出,将她这个可怜蛋一口吞下,池知秋悚然地看着他,害怕地咬住自己的衣袖,嘤呜呜道“阿蘅”
天老爷她怎么要这么作死这样的阿蘅太可怕了呜呜呜
傅鸣蘅被喊回了神,然而见到她那副面羞气喘,羞羞怯怯无力挣脱的妩媚动人模样时,心底的恶兽再次咆哮出声。
他幽幽咧嘴一笑,侵略感四溢,开始向她一点点凑近“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藏在床底下的钱,放心,我给你带出来了。”
池知秋听完,却实在高兴不起来,哆哆嗦嗦道“带,带出来好不对,你怎么知道我藏钱的位置”她以后还怎么藏私房钱
他又道“铺子也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帮你看着的。”
她觉得她现在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阿蘅”他越挨越近,她软成面条似的手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了车板上,陷进了软软的被褥中。
于是傅鸣蘅随着她的动作也挨倒下来。
池知秋只想给自己拍一巴掌
她怎么躺下来了她怎么躺下来了她不应该伸手推开他,义正言辞地教训他让他不许靠近吗她啷个躺下来了
可是
幽黄的烛光撒在他脸上,半边脸在明亮,半边脸陷在暗色里,愈发衬得他眉眼深邃,鼻梁挺拔,面容俊朗。
这种又凶又帅又觉得他可怕又有些小期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她堕落了
傅鸣蘅抚着她的面颊,轻柔帮她捻去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他心潮澎湃,开口时嗓音哑地厉害“我说过,绝不让你嫁给聂桑文,你现在不用嫁他了。”
“那,那我嫁谁”池知秋嘴巴一哆嗦,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她嘤呜一声,忙将脸撇至一边,不敢看他,脑海里的小人在不停的自打嘴巴。
让你嘴快让你嘴快
傅鸣蘅嗤嗤一笑“急什么我不会让你嫁不出去的。”
他侧头,深邃的凤眸与她对视上,眼里的深情毫不掩饰,池知秋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她不敢看他,又要躲,傅鸣蘅的唇已经挨了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
她忙闭上了眼,手紧紧攥住了被角。
但却久久等不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