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各有深意,那黄姓富商脸上笑意更甚“惭愧了小人定当好好为大人效力”
他挥手,将一个美艳舞姬喊了过来“过来,快给大人斟酒”
舞姬妖妖娆娆走来,依着傅鸣蘅坐下,穿着轻薄纱衣的身子扭扭捏捏,纤纤素手握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而后端起酒杯递到了傅鸣蘅唇边。
“大人,请用酒”声音如莺啼婉转多情,绵软得让人黄姓富商都要感觉身子酥了。
“大人请”黄富商向他敬酒。
傅鸣蘅接过酒杯的时候那舞姬有意无意在他掌心摸了一把,他瞬时眉目一寒,而后又散去,笑道“好好喝”
黄富商同他喝完,旋即面上露出带有深意的笑来“这簪花楼啊,可是咱们朔阳的一绝,多少文人雅士都慕名而来,大人若有兴趣,小的愿带大人去好好游玩游玩”
傅鸣蘅呵呵一笑“哦,那可得有劳黄老板了”
他说完,又将酒杯递向舞姬,舞姬正要倒酒,他手下一松,那酒杯似没有拿稳径直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怎么回事你连给大人倒酒都做不好”黄富商连忙呵斥。
舞姬委屈着脸,眸中浮现盈盈泪光来“是奴的不甚,还请大人责罚。”
“无碍无碍,此等美人我怎忍心责罚呢”
黄富商闻言眸光更亮。
只还没等他开口,忽然隔开男女的屏风被人突然踹倒,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众人连忙尖叫着起身,吓得四散,傅鸣蘅跟黄富商还坐在位置上没回过神来,便见一名娇俏女子气冲冲走来。
“好你个傅鸣蘅我还在这里你就敢给我勾勾搭搭这些个小贱人了”
池知秋掐着腰气冲冲走来,饶是知道此刻该自己上场演戏了,但在见到那穿着薄纱的舞娘依在傅鸣蘅身旁时,她心里还是腾起了一股火气。
这么些年他的身边除了她,再没其他女子,平常傅鸣蘅身边伺候的都是四里,但四里也没有贴身伺候过,他在忻县流放三年苦惯了,早已经养成了万事自己动手的习惯。
所以来说,跟他最亲近的,最贴身的,其实一直都是她。
当初池知秋对聂桑文说的那些都是真心实意的话。她容忍不了自己的男人身边有妾室,有通房,就连富贵人家身边养的伺候的丫鬟她都容不下,她忍不了会有其他的女子伺候他穿衣、洗澡、梳洗,跟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她的男人就都得是她的,就算要伺候,这些事也都该当是她来做。
本还有答应他演戏的想法,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她大步走到舞姬面前,见舞姬那张美艳的脸,即使身为颜狗,此刻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她一把揪起舞姬将她推开,推到那黄富商身上。
“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敢勾引我相公你刚刚那只手碰了他我要把你那不安分的爪子剁下来”说完,她“噌”的一声,不知从哪里拔出来一把匕首,说着就朝舞姬走去。
“左手还是右手快点给我伸出来让我给你个痛快”
舞姬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害怕地连忙往黄富商身后躲“救我,老爷救我”
黄富商也被她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吓着了,摇着手一个劲的陪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大人可是跟这个舞姬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做,我都在一旁看着呢夫人您大人大量,还请高抬贵手啊”
“我呸”池知秋直接啐了他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小贱人看我相公长得俊,都想不要脸的扑上来,还有你们这些人也当我不明白,你们都想着法要给我相公床上塞人呢我告诉你们你们敢塞一个我就杀一个,敢塞一双我就杀一双敢打我相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