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竟与程公子这么有渊源。”他并没有隐瞒自己偷听的举动,自己这么大剌剌推门入内,他们也是能猜到的。
“多亏了那时有世子时不时的周济,我跟妹妹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中得以活下来。”
傅鸣蘅眼中略有怅然,似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自嘲道“那时候我爹一边做工,一边收些银钱帮人写家书,往往赚不了几个子又立马倒出去了,那时候我还不懂事恼过他。”
想不到世子也这么艰难,是了,流放之人又有什么谁会是容易的,程澍想到这些,心下有些愧疚。
“世子大恩,我程澍是一直记在心中的。”
眼看时间就快要到中午了,傅鸣蘅一改他成日里冷漠谁也不理的样子,十分热情地留下程澍一起吃饭。
饭桌上二人你来我往,天南地北的谈,说起了这些年各人的经历,程澍原本是想读书考取功名的,可他虽满身书卷气,可念书却念得不好,相反的,他经商却极有天赋,当年他从某间商铺的学徒开始做起,商业头脑开始展现,商铺掌柜慧眼识珠将他带在身边教导,短短几年,他便成了西南第一首富。
而他也认识到,有了钱才能更为宽广地寻找程枝,所以弃文从商,专心至此专心做个商人。
而傅鸣蘅则隐瞒掉了他与池知秋相识的经历,只说她被某个小官收养,二人偶尔识得,自此成就一段良缘,池知秋服了他说瞎话的能力,这也是欺负程澍一时间没有细查,待他回去让人仔细查查,立马露馅。
二人谈的十分尽兴,好似他们才是失散的兄弟一样,若不是傅鸣蘅不能喝酒,只怕把酒言欢了,她心下腹诽,默默地给二人夹了菜。
此后几日,傅鸣蘅忙于铁矿之事,朔阳的差事是太子派给他的,太子看上了这儿的铁矿,准确的说是他不想让三皇子占着,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傅鸣蘅与赵眭交际,取出了有太子落款的亲笔信才使得他最终信服,站到了太子一边,二人合谋,将挖出来的铁矿运至太子划定的秘密地点。
而这运送之人不可能再由赵眭安排,而由太子派了人来。
人来的那日,此人毫不掩饰,大大咧咧的就进了县衙,池知秋正撞见他,只感觉此人看着甚是眼熟。
那人似也认识自己,指着她“你你你”的满脸惊愕,目光在她与傅鸣蘅身上打转“你们居然成了夫妻”
池知秋想起来他是谁了。
正是当初带他们去青楼的浪荡子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