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发现持刀的男子正是这批军士中的将领,是个个中好手,从他看着自己的寒冷目光中,他知道若是自己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都会毫不迟疑地用这柄长刀割破自己的脖子。
“严大人让人围住我,是何道理”
喝醉酒的富商们也被吓得清醒过来,哆哆嗦嗦道“这,傅大人怎么会是反贼呢”
“想不到本官在这朔阳兢兢业业一心为百姓做事,竟要被严大人冤枉成反贼。”他摇头长叹。
严大人冷笑道“傅大人这戏还是到时候到皇上面前唱吧”
一个身着粗布衫的汉子被人拖了上来,扑通一声被丢在了二人脚下,那汉子爬起,一把指向了傅鸣蘅“严大人,就是他就是他把我们囚在铁矿里,逼我们没日没夜的挖矿”
严大人道“你这反贼,竟敢私采铁矿,私造兵器,你这是何居心”
“就凭这么个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男人胡言乱语就定了我的罪”
“哼,本官自然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傅鸣蘅一动,那把刀立即闭紧,脖颈上突然生起刺痛的感觉。
池知秋心一提,忍不住想冲出去,被他一个勒止的眼神定住,她咬着唇,只得不甘地立在原地。
“将他拿下”将士上前,傅鸣蘅与拿刀抵住自己的将领过了几招,而后才因身手不济被他钳住,军士忙拿了粗绳将他牢牢捆住。
而当赵眭回过神想让人将池知秋也拿下时,才发现她早在方才哄乱的时候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