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国那边的消息就急的露馅了
易冲动可不是奸细的职业操守。
萧荀心里好笑,却皱着眉头为难道“朕受伤的事遭人外泄,眼下魏国,代国等邻国对秦国虎视眈眈,更有别国在秦国边境屯兵三万,朕应对不暇,恐怕还要隔一阵子才能带翩翩去找七哥。”
萧荀说罢,疑惑的抬眸看柳翩翩“翩翩,你知道谁把朕受伤的消息外泄的吗”
她这阵子终日和冷嫔在一起,从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萧荀受伤的事,怎么可能会知道谁将萧荀受伤的消息外泄便强敛住追问七哥的事,摇头“不知,是不是皇上身边的人将皇上受伤的消息外泄的”
还挺能装
他这边一受伤就封锁了消息,齐国那边却在边境屯兵三万,若说没人给齐国传递他受伤不能再上战场的消息,那一贯装孙子的齐国别说是和秦国对抗,恐怕连叫嚣都不敢。
而这阵子,在他把控的秦宫之中,只有柳翩翩和齐国的人接触过传递过书信,除了她还能有谁萧荀眸底闪过一丝嗜血暗芒,将后背仰靠在椅背上,认真看着柳翩翩“还未,不过朕查的有些眉目了,如今,朕只盼这奸细能悔悟早点给朕自首,朕兴许还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她一命,若她执意留在秦宫作恶,那么朕再怜惜她,也要将她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不知怎的,萧荀说这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警告的意味。
这国家大事岂是她一个小小女子能干涉的了得,柳翩翩不知怎么接话,讪讪道“应该的。”
朕已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还不肯承认
萧荀正笑着的唇角缓缓僵住,方才心头散去的郁气霎时悉数蛰伏在心头,鼓胀胀的烦闷,如同被纸鸢线揪扯着,一抽一抽的紧绷着难受。
“那皇上是不是处置完奸细的事,就会带翩翩去找七哥”柳翩翩见萧荀不说话,以为他政事繁忙抽不出空来,只得退而求次。
她睁着湿漉漉的双眸,如小鹿般忐忑的望着他,看着温柔无害极了。
萧荀怒气却一层层从心底往上涌,所有的耐心自此告罄,“行。”
恰时,在远处偷瞄这边情况的冷嫔,见翩翩和皇上对话气氛不对,也顾不得再藏了,立马端着提子糕过来打圆场,“皇上糕点来了,要不要尝一尝,陪臣妾放一会儿纸鸢”说罢,抬眸看柳翩翩。
柳翩翩立马笑着摆手“我不会放纸鸢,姐姐和皇上一起放吧。”她可不想再触萧荀的晦气。
“不了,朕还有事,先走一步。”萧荀却再没看柳翩翩一眼,推拒了冷嫔的好意起身离去。
“你怎么惹怒皇上了”待萧荀走后,冷嫔狐疑的问柳翩翩。
柳翩翩一心想着父兄的事,哪还有心思想正和颜悦色的萧荀怎么忽然就变脸了,她莫名其妙的说“皇上不都是这样的”
冷嫔将糕点放在桌案上,一脸怒其不争“什么样”
“喜怒无常,脸跟晴雨表似的。”得到萧荀答复的柳翩翩,心想着过几日和七哥见面时的场景就高兴的合不拢嘴,她笑着将一枚瓜子抛在空中,探头用嘴接住,嚼的嘎嘣脆。
冷嫔“”
还不知道被柳翩翩调笑为晴雨表的萧荀从冷嫔殿内急步出来,心头窝着的郁气不仅没散,反而如一汪煮沸滚烫的水往外“嘟嘟嘟”冒着泡,越来越烈。待到御花园的莲花池旁,夹杂着池子冷气的春风迎面一兜,他冷的猛地打了激灵,怒气尽消,驻足,心想你气个什么劲,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奸细而已
人家压根没将你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