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那些文绉绉的话。”绯丹彤生怕容简兮一命呜呼,便急道,“直接说他有没有救”
大夫满头大汗道“有救有救头上的伤已经止了血,我再开个方子,煎了药一日两服,就是就是”
大夫仿佛有些难以启齿,开始不停擦汗,但一看绯丹彤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只能咬了咬牙,豁出去道“就是在伤口愈合前不能行房事,还请姑娘怜惜他些”
大夫的话犹如当头喝棒,绯丹彤再次傻眼。刚才受害者分明是自己,怎么听这个大夫的意思,仿佛是自己逼迫了容简兮待要生气,又发现大夫开始哆哆嗦嗦的抖了起来,额头上的汗更是流个不停,看神色,仿佛是害怕到了极点。
绯丹彤觉出异样来,再转头,就见边上的小二也是一副惊恐的模样,这会儿见她看过去,他立马噗通一声跪下,不停朝绯丹彤磕头求饶道“姑娘饶了小人吧小人尚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老小,方才小人什么也没有看见,求姑娘饶命啊”
绯丹彤憋屈的厉害,这个小二说的什么话她什么时候要他命了刚才那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容简兮在非礼自己,这会儿叫这个小二一抹黑,倒成了她强迫容简兮未遂似的。一个人误会也就算了,两个人都这样,简直没有道理而且这两个人,为何会吓成这样她的长相也没有那么可怕啊
“胡说”绯丹彤越想越不忿,终于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只听得啪的一声,这下子那个大夫也吓得跪下了,然后涕泪纵横道“姑娘,小老儿说的是实话这位公子失血过多,而姑娘给他用的媚药又十分强势,这般阳盛阴虚的时候,若是行房,他必会暴毙身亡”
绯丹彤气得说不出话来,调整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他身上的媚药又不是我下的,你们不必这么担心我会上了他,我还得担心他强迫我呢正好你也开一付解药,将他身上的媚药也一并解了”
大夫闻言,越发瑟缩道“小老儿哪有那本事只怕还是要姑娘帮忙解”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啪啪啪才能解
绯丹彤当然不愿意牺牲自己,面色又白又红的转了几圈,末了急中生智道“那你有办法压制一下吗”
“有有有”大夫见绯丹彤松口,急忙道,“小老儿已经在药加了几味清燥败火的药”
“那就行了”绯丹彤心累的摆了摆手,“麻烦小二帮忙煎一下。”
小二慌忙答应,然后便跟着大夫一起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了。等他们一走,绯丹彤便愤愤的在床前走来走去,奈何罪魁祸首这会儿还在昏迷中,小脸儿惨白,嘴唇也褪了血色,咋一看还真像是被人蹂躏过的可怜样子。
绯丹彤哼了一声,但到底不能将一个重伤患怎么样,最后只能忍气吞声地在桌前坐下,泄愤似的将剩下那半个蛋糕也全吃了。
这一通暴饮暴食,当真是撑到想吐,不过肚子饱了,怒气也就散了。她这人一贯好说话,不爱记仇,脾气好得很。
小二那边很是快速的将煎好的药送了过来,而且很有眼色,不用绯丹彤吩咐,便自己掰开了容简兮的嘴开始喂药。
昏迷中的人不太会吞咽,小二喂得了半天,才勉强喂下去了。等喂完药,他这才小心道“姑娘,您看,晚饭是送到房里来”
绯丹彤有心观察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想了想就道“不了,在外头吃”
小二闻言又抖了抖,也不多言,迅速又离开了。
房间里倒是有面铜镜,绯丹彤坐在铜镜前,看着模糊的映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