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陆建勋现在在哪里”
“陆建勋上街例行巡查去了。”
“带上一班兄弟,跟我去监狱。”
“是”
张启山带人来到监狱,找到关押陈皮的房间,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对话,“这小子还真是嘴硬,就是装死,怎么打都不招”。
“没事儿,到了咱这里,不愁他不招。”
“也是。这小子,要我说痛快点不就完了,可偏偏死撑着受罪。得,我去看看”
听到这里,张启山吩咐一声“开门”,守在门外的警察立即将门推开,屋里的警察见张启山来了都立正敬礼,“佛爷好”。
张启山从两个警察身旁走过,看了看被吊着的陈皮,皱了皱眉说“把他放下来”。
话音刚落,两个亲兵冲上前,把陈皮手上的绳子解开,刚一松开陈皮就瘫倒在地,张启山见状沉下脸问道“人怎么成了这样”
负责讯问的警察之一答道“佛爷放心,但凡进了这里,都是犯了大案的,不先脱层皮,他们是不会交底的”。
“是吗那他交代什么了”
“佛爷,这人骨头比较硬,到现在也没有认罪。可能他也知道,这通敌叛国是重罪,要吃枪子儿的。”
“什么通敌叛国谁给他定的罪名”
“这个佛爷,这是陆长官吩咐”
“行了,这个人我今天要带走,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张启山要带走,你们拦不住,其他的不用我再教了吧。”
“这个”两个警察顿时犯了难,无论答不答应都不是好事。这时陆建勋的声音响起,“启山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小小的监狱可真是蓬荜增辉。听说前段时间启山兄因军务十分忙碌而至无暇回府,不知今日因何得空来这监狱一转呢”
“建勋兄说笑了,身为布防官来监狱巡查也是份内之事。”
“启山兄高义,陆某佩服。不过陆某调任长沙也有段时间了,虽不像启山兄这般受长沙百姓敬重,但这长沙城的安危也是陆某的职责所在。听说启山兄缉拿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犯,我呢也是求好心切,就先审问了一番。启山兄,你不会怪我吧”
“不知建勋兄可曾审问出什么”
“这个嘛倒还没问出什么来。”
“哦还没问出什么来就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建勋兄,难道你是想屈打成招吗”
“启山兄误会了。这通敌叛国可是大罪,我实在是不敢怠慢哪。不过这手下人办案,难免没个轻重”话到这里陆建勋突然转头瞪着屋里两个警察喝道“你们两个怎么办案的都给我滚出去受罚”。
“是”两个警察齐声答应,立即转身跑出去。张启山不在意这些小虾米,直接对陆建勋说“这个人我之前调查过,在码头有一点势力,我曾怀疑他在私下跟日本人有交易,但没有证据,所以把他抓来警告一下。可没想到建勋兄你这么重视他,亲自来审问,还扯到什么通敌叛国之罪,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是我张启山疏忽了”
“码头交易”陆建勋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启山,“就这么简单”
张启山平静地回视,“建勋兄不信我”
陆建勋笑了,“不敢。启山兄向来说一不二,陆某实在不敢不信”。
这时候张启山已不想再继续扯皮下去,上前几步看了眼陈皮的状态后说“建勋兄,人我就带走了,至于他有没有通敌叛国,跟日本人有没有关系,我调查完之后再告诉你”。
陆建勋见状知道事已不可为,便痛快地答应,“那就有劳启山兄了”。
“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