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局怎么做”
“长官,上次张启山把陈皮带走之后属下调查过,陈皮因为他的师娘曾多次和二月红有冲突,因此不止一次被罚跪祠堂,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陆建勋闻言挑眉,“因为师娘和师父起冲突有意思,没想到陈皮还有这等心思,难不成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这个倒是可以做做文章,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属下告退。”
与情报官府里的对话相似的场景也出现在美利坚驻长沙商会,田中良子收集消息的速度不比陆建勋慢,只是裘德考的关注点略有不同。
“小姐,还没有找到林容兴吗”裘德考说完便把正在把玩的棋子放回棋盒。
田中良子轻轻摇头,“先生,想从张启山那里打探消息很难,而且林容兴的事是由张启山贴身的副官直接处理的”。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先生,化千道那里我们还要继续留意吗”
裘德考想了想摇头,“不用了,他已经废了。如果之前能找到林容兴那还有点用,现在嘛算了”。
“是,我知道了。那么对于张启山您有什么打算”
“他那里有什么特别情况吗”
“目前还没有。”
“那就再观望几日吧。”
“先生,前几日您和陆建勋霍三娘相聚,他们二位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他们都很想把张启山从现在的位子上拉下来,也很愿意合作,只是我们现在还差一个机会,打开局面的机会。”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先生”田中良子不解地看着裘德考。
裘德考笑了笑,从棋盒里拈出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一角,接着取出三枚白子放在黑子周围,然后抬眼看着田中良子说“小姐,你看,这就是张启山目前在长沙的状态。想要扳倒他就要先挪走外面的屏障,比如这个。”裘德考边说边拿起黑子正前方的白子扔回棋盒,接着同样处理了黑子左边的白子,棋盘上只剩下一黑一白两颗棋子,裘德考又抬手从棋盘上方轻轻拂过,两颗棋子立即从棋盘上滚落到桌上。看着两颗棋子在桌上滚了两下不动了,裘德考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对田中良子说“小姐,现在明白了吗”
“是,先生,我明白了。”田中良子回答得很肯定,想了想又问道“先生,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机会挪走外面的屏障呢”
“再过一段日子就是清明节,按照中国的习俗要祭拜先人,在这里女人出嫁从夫,我想二月红的夫人应该会在清明节之前去祭拜她的父亲,然后清明节当天祭拜红府的先人。”
“先生,您说的对,不过去祭拜父亲的话二月红应该会陪同一起去。”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但如果那天恰好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二月红亲自去处理呢”
“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就去安排。”
“不不不,小姐,不必着急。我还邀请了一位朋友,你可以等他到了之后在安排。”
“您的朋友请问他是做什么的”
“小姐,他是风水师,我相信他可以在很多事情上帮得上忙。”
“我相信先生的朋友有这样的实力,请问他会在什么时候到长沙城”
“三天后”
“好,我知道了。”
分隔线
红府,二月红在祠堂内上香,解决了化千道之后他立即出城,在城外东转西绕兜了一大圈后进城,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来祠堂向先人禀告自己做的事。叩首之后二月红起身走出祠堂去内院看丫头,自那日若九来诊脉后二月红对丫头可谓是时时在意处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