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主会意,开口接道“没错,那魏婴一向嚣张,口无遮拦,谁不知道蓝二公子莫不是因为蓝阮和那小子跑了,就帮着他说,,咳咳,”
姚宗主颇为为难,这话绕开蓝阮说不通,带上蓝阮又说不下去,他真是太难了,恰黑钱实在是有风险啊。他这一向挑事儿的嘴今日也算是吃了瘪。
他的狗友欧阳宗主立刻接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这魏无羡虽然在射日之征中有些功劳,但比他有功劳的客卿多了去了,没见哪个像他这样自以为了不起。”
简直是枉顾是非黑白。若是没有魏婴操控傀儡,这些人全折了也说不定。不过姚宗主和欧阳宗主这样的定然是没事。当时攻上不夜天之时,这两派根本就没去,金氏倒是去了,到了温氏都死光了,去不去也没什么意义。
这可真是黑白全凭一张嘴,反正看不见本人,那还不是拿着黑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金子勋一向看魏婴不过,那日百花宴,那魏无羡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这时看着黑魏无羡变成了潮流,正好也跟着道“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不修仙术,去修什么诡道。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迟早会出问题的。”
他挑挑眉,仿佛是预料之中的表情道“看吧杀性已经暴露出来了。滥杀我们那么多人,就为了几只走狗。”
金子勋说这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像他当时不是因为嫉妒魏无羡年少有为出了风头,而是当世周文王,能算会卜,骂他不是为了泄愤,是为了正义。
见不得金子勋这副模样,一位金氏的女修小声道“不是滥杀。”
再看那姑娘娇俏的脸庞,正是绵绵。
“姑娘你说什么”
平地一声雷,现在黑魏无羡是政治正确,这人现在竟然恬不知耻的给魏无羡洗白。
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了绵绵的身上,在场的都是各世家的宗主或是公子,绵绵被这些人注视着觉得有些别扭,
“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用滥杀这样的词不太恰当。”
这话说的绝对公允。只是说金子勋用词有些过分,其他的一句不提,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不是这样的。只要替魏无羡说一句话,那就是魏无羡的粉丝。就是帮他洗白。
金子勋“有何不妥魏无羡从射日之征起,就滥杀成性。你能否认吗”
绵绵还在试图和这些人讲理道“射日之征是战场,战场之上,岂非人人都算滥杀现在就事论事,如果当时真的是那两名督工虐待俘虏,害了温宁,那这就不叫滥杀。”
欧阳宗主将酒杯嘭地一声砸在桌上,“此言差矣,难道还要说他们的人杀咱们的人有理了难道我们还要赞扬这是义举吗,”
“是啊那几名督工有没有做这些事还不知道呢。况且,有没有人亲眼看见。”
“是啊,那些活下来的督工,都说自己绝对没有虐待俘虏。温宁,是自己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他们还好心为温宁治伤,却未曾想反而遭到这样的报复,真令人心寒呐。”
绵绵据理力争道“那些督工害怕,为了避免虐待俘虏和杀人的责任,他们当然一口咬定了他是自己摔下来的。”
见讲理讲不过,姚宗主开始无理取闹,只要你说话你就是无脑洗白,“罗姑娘,我看你是心虚,才站出来狡辩一番的吧”
她青了脸,起身质问道“姚宗主,请您说清楚,何谓心虚”
那姚宗主满脸猥琐的笑意起身回到,“这还用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一站在一旁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