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最敬爱的祖母,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他们有权利知道自己家这几年的好日子是怎么来的。”
“不”范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想要去拉杜秋蔓,却被她闪开,自己摔在地上,哭喊道,“大小姐开恩,您不能这样做啊我的孙儿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我为什么不能”杜秋蔓反问,“你这样做的时候可曾想过,当年的我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
范氏“”
“你的家人,享受了你这么多年带给他们的银钱和富裕的生活,也理应与你共进退,毕竟没有你范妈妈这么兢兢业业,他们还在土里刨食呢。如果他们接受不了,那也只能说你们之间的亲情,不过如此。如果他们尚有一丝良知,就应该向我,还有我的娘亲,一并谢罪”
审完了范氏与珍珠后,杜秋蔓骑着马独自去了叶氏的墓碑。快到时,她翻身下马,松开缰绳让马随意去吃吃草,她则慢慢走到那座伫立了许多年的墓碑前。
“我答应过你的,会给你和你的女儿一个交代。如今珍珠和范氏都认罪了,但她们不能死在私刑上,她们的罪行要让许许多多的人知道,她们趴在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身上吸她的血,还想要她的命,她们的余生都是耻辱的,所以我让她们再活几天。米氏也快了,此外还有杜英,杜老夫人,他们都是帮凶,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付出同等的代价。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们的,毕竟还有人记得你们,也不知道那个世界里的我死后,有没有人会帮我报仇,有没有人还会记得我,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杜秋蔓拿出葛布轻轻擦拭着叶氏的墓碑,突然一朵小花随风落在她的手背上,又缓缓滑落了。
一声声马车车檐下悬挂的风铃声从不远处清脆的传来。杜秋蔓抬起头望去,原来是杨明昭下学了。穿着儒生服的小郎君,还未及冠,只是简单将一头乌黑的青丝束起,眉宇间清澈柔和,仿佛世间最温柔的一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