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点帏薄不修的事情,害的同僚被罢官,的确有些难做,吏部侍郎听着再理,点头同意了。
不得不说,杜英是真怕米氏残害嫡女的名声给传出去,凡是关于米氏惩罚都是静悄悄,压根就没有惊动任何人,加之米氏被送走后,她身边的人要么被发卖了,要么在府里被看管起来做粗活,是以米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竟然已不在杜府。
侍郎夫人说的很有技巧,并没有将矛头指向杜英,只是说杜侍郎府上小妾厉害。但米老夫人听着还是气的,我好好养的女儿,嫁到你府上十几年,替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让一个小妾骑在她头上了,这是欺负米氏没有娘家吗当即套了马车去杜府。
杜英正焦头烂额,与杜老夫人商议如何接米氏回来的法子。杜老夫人指着张氏郁闷道“你说说,这才几日你就出了这么大纰漏,真是要你何用”
张氏不顾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跪在地上,哭求道“妾真的不知道那胭脂铺是颜氏的铺子啊。妾也是想着为府里开源节流。妾手下的人的确有些不妥,但但”张氏一边哭着,突然神色一凛,“都是夫人的计谋,这都是计谋的,妾是冤枉的”
杜老夫人揉着太阳穴,头疼道“怎么又和那女人扯上关系了”
张氏道她刚接管府里,对府里的生意往来并不熟悉,不得已只好笼络原来跟在米氏身边的人。是他们说府里最挣钱的铺子原本是胭脂铺,后来京城里开了一家名叫胭脂妆的铺子后生意才一落千丈。
“我并没有指使下人去抢占商铺,这是天子脚下,我怎么可能这样做呢,对老爷的名声也不好啊。”
杜英怒道“高御史都说人家去京兆尹哪里递了状子了,你还狡辩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说实话”
张氏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米氏留的后手坑了,府里银钱一团糟,老爷一向不管这些事,老夫人年纪大了,精力有限,短时间要想理清这些事只能再将她请回来。她并没有指使家奴去抢占铺子,不过是雇了些地痞流氓去胭脂妆附近捣乱,败坏他们的口碑罢了。
与她说这些的下人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那胭脂妆背后是颜氏商行,只说是外地来的,因有些讨巧的手段,这才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跟。你看他生意这么好,又不敢开分店,可见是背后没有什么靠山,只敢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折腾。
张氏如实将这些事都说了,杜老夫人捂着胸口,气的发抖“那米氏,真是够精明的为了能回府,还使了这一手。”
杜英也仿佛吞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这时下人来报米老夫人来了,哪怕是亲戚,没有帖子直接登门都是极不礼貌的,杜老夫人住着拐杖“好啊,她还有脸来,教出这样的女儿生怕满京城都不知道吗”
杜英还在劝道“娘,您别气。”
“我怎么能不气”杜老夫人恨不得气炸了,“你百般维护她的名声,可她呢,为了自己不惜害你被免职,这样恶毒的妇人你还留着她做什么我看那庙里也不用去了,直接休了她让她滚回家去要是那些官问起来,就说我是这个老婆子说的,米氏不孝公婆,她要是在我跟前在晃一天,老婆子就折寿一年”
米老夫人带着媳妇唐氏过来时也是带着火气来的,没想到还没等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