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仍无法回报你们的恩情。即便是已经成为ort afia首领的我,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讲到这里,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哭出了声音。
在某个意义上,我也算是站在了生物圈顶端的人,可我连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的机会都没有。
莫名觉得有些讽刺,我抹掉了眼角的泪,勉强地扯起一抹笑,最终却只能说
“对不起,爸爸妈妈。”
即便是ort afia的首领,也还是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我止住眼泪,沉默地收回目光,低着头看向地。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情绪时,一阵暖意传来,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握住了我的右手。
我看向了阿纲,他削瘦的侧脸背着光,打下了一片阴影。
虽然阿纲的悲伤不言于语,可我见到他的目光坚定如炬。
这种像极了教父在于教堂进行庄严宣誓的语气,却让我感到格外的安心。
因为年幼时期的他,也曾对我讲过类似的话
“爸爸妈妈,我曾经说过”
“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小奈。”
吃过了晚饭,我本来相送阿纲回彭格列,但最终在他的提议下,我还是想跟阿纲找个地方去谈谈心。
然而我刚想到一个绝佳的地点
我让织田作之助带着我跟阿纲去了酒吧。
“这就是你经常下班没事来的地方”阿纲先去上一趟厕所,我则走下了楼梯,昏暗的灯光使得整个房间暗色了许多,酒保站在吧台前擦着酒杯,“看起来格调还挺高的嘛。”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太宰先生也偶尔会来做客。”
“太宰”我脱下外套披在椅后,我转头看向织田作之助,“哦,也对。我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那会儿太宰就喜欢翘班不干活。”
“织田,你应该不会私底下叫太宰为太宰先生吧”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太宰先生喜欢称呼我为织田作”
“像是太宰的作风。”我看着织田作之助,直接用上那个称呼,“织田作,我算是你的朋友了吧”
织田作之助不明白地眨眼。
“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你也帮了我很多。”我顿了顿,“我想,我也应该算作之你的朋友吧”
“我一直私下认为,花田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真是熟悉的称呼。
我感到莫名的开心,挥了挥手让他先去外面等着。
“你怎么问起了织田君的事情了”阿纲从厕所回来。
“我这叫体察下属。”我看着已经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何况,我在港黑确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坐下了外套,坐在了我的左边。
“小奈有什么苦恼跟我说不也是一样的吗”阿纲看了眼酒保身后的酒,“要一杯伏特加。”
“这是不一样的。”我撑着下巴,不自量力地点了跟他一样的酒,“阿纲是亲人,我要要跟家里人说开心的事情。吐口水的事情就交给朋友吧。”
“诶,看来小奈还是跟我有所隐瞒啊。”
我晃了晃双腿,看向了他脖子上的脖饰,“你不也对我不说实话”
“项链”他摸了摸脖间的冰凉,笑着弯了弯嘴角,“那是你给我的东西。”
“”我拿起酒杯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