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照片只拍到了田征国的正脸，女方最清晰的那张也不只是一张侧脸照。
“如果硬要矢口否认，说成朋友也行。方石赫突然说道，“不想承认的话，就说是照片错位。”
“恐怕没有多少人会相信吧”金楠俊一下子说出他心中的顾虑，“而且万一放出更锤的事实来打脸。”
“没错。”方石赫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悠远，“这两年，我们公司和d社合作的业务也不少，所以爆料的几率大概是五五开吧”
“还是得做好被爆的准备，你们可能”方石赫叹息着，他其实不想当坏人的，但最终还是告诉他，“承认的话同时发布分手声明。”
果然瞧见田征国猛然抬头，短短一瞬间方石赫好似在他眼中看到了无数种情绪汇合在一起。
不可置信的，悲伤低落的，无可奈何的，不愿的
可所有的情绪繁杂那也只是出现在一瞬间，等方石赫再望过去时，田征国仿佛变成了一块石碑，就那么矗立在那里，无悲无喜。
他无法给予他其他回应，要知道，从今天凌晨收到d社的邮件开始，这是目前他们能想到的万全之策了，恋情可以转地下，就是要委屈女方了。
他走到田征国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想一想。”又看了一眼金楠俊，后者纠结地比了个ok。
这事儿还得找人开导开导
“你知道我们被拍到的事情吗”田征国从方石赫办公室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徐恩娅。
“征国，你也知道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算惊讶，莫约是早就预料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方d告诉我了，看来你那边也是这样吗”
“嗯。”
“你打算”怎么办要公布吗田征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选择权交给徐恩娅。
“其实你不需要想太多的，我一早就报备过了，眼下被拍到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意外，但至少公司也做了充足的准备。”徐恩娅看得比较开，她跟他诉说着她这边的情况，她不希望自己男朋友因为这件事分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不回应就好了。”
她看过照片，并没有很出格的事情。
“可是”他刚想说话就被她断了，
“没什么可是的。”她说，接着便一下子换了个话题，“你今天还有彩排和舞台吧”
田征国微微拧了拧眉:“啊哦”
“现在在体育馆那边吗”
“阿尼，待会儿才出发。”他说，“这样挺好的。”
“我是说处理方法。”如果你喜欢这样的话。
“你呢在干嘛”
“在拍o的开春封面。”徐恩娅一边欣赏着美甲师为她修完的指甲一边和他说，“春意盎然的封面，这次的风格还挺百变的，到时候出刊了，我给你寄一本。”
“嗯。”
匆匆聊完了天，他挂了电话，田征国心情有点丧，还是第一次这样。
从前和徐恩娅电话聊天从未像今天这样闷得慌，恍若人形傀儡那般，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他揉了揉额前的碎发，干脆什么都不想，就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
练习生天花板的白炽灯刺眼得紧，他也直接闭眼不看。
“没得到答案吗”他转眸，发现是闵允琪。
“不知道那算不算答案。”
“我以为她会想公开的。”田征国蹙着眉，怎么也想不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