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灵魂黑夜吗这是人类所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是优秀的影视、文艺作品所必会有的桥段。
不管戏份沉重、受人爱戴但有一些可爱缺点的导师的死去;还是身处迷茫之境,本身固守的观点遭到了根本上的反驳;又或者众人皆醉我独醒,无依无靠众叛亲离
似乎一切都是错的,之前做得所有都是徒劳无功,又要重新开始,可对于如何开始、如何振作,毫无头绪。
这是必须要有的过程。有些顺利走过黑夜见到阳光,有些步入深渊永不回。而我则走在步入黑夜的道路上,一步一步,没有回头的余地。
值日生不是我,但我到教室的时间很早,值日生都还没来。只有几个一看就是一伙的,在我来之前还围在一起聊天,只是我进来后四散开来,有些还克制不住略带兴奋地看向我身上的伤口。
黑子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头上缠了一圈绷带,沾染在其后淡淡的香味让我着迷,虽然没有我刚刚饮用过的浓烈,两者相比大概就是香菇对比黑松露。嗯这么形容对不喜欢香菇或者松露味道的朋友们似乎不太友好。那就是一颗美味的棒棒糖与一座能容纳两个失足小孩与巫婆捉迷藏大小的糖果屋的区别吧,别嫌太齁,那是一种永远不会吃腻的味道。
“绫小路君,绫小路君。”国文课上黑子小声问我。
“嗯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想知道绫小路君你最近经历了什么。”
他这么说着,眼睛不时往我身上的伤口上瞟。
“什么是好奇我的伤口吗其实没什么的,就是最近比较倒霉而已,倒是黑子你呢头上看起来伤得很重。”虽然没有揭开创口贴,不过感觉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没太在意,也没撕掉它们。
“只是被篮球砸了,在篮球场上还算正常。”
“我记得你们的比赛是和海常吧黄濑凉太他们。”
之前和我联系的时候,我记得黄濑有提过这回事,他那时候的语气还有点慌。
“绫小路君别扯开话题。”他有些气恼地微微偏开头。
“只是比较倒霉而已啦。我周末不是去了新宿嘛,刚好碰到一个酒保在教训一个欠酒钱的,而我就是被波及的。”
新宿嘛,繁华、混乱,一切都像泡沫一样,所以因为被波及而挂点彩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黑子抿了抿嘴又问,“可是你的脸颊和手上的伤口怎么解释呢。”
“脸上是因为地上的碎玻璃,手上也是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伤口。”
此时地中海的国文老师突然点到了我的名字 ,“绫小路来读一下这一段吧。”
真是的,不知道照顾一下“伤员”的吗好在和黑子咬耳朵时我也翻好了书页,要不这算不算变相的欺负呢
“あしびきの山鸟の尾の しだり尾の长し夜を ひとりかも寝む野雉深山里,尾垂与地连。漫漫秋夜冷,只恐又独眠。”
“坐下吧,今天我们先来谈谈柿本人麻吕,他是飞鸟时代的诗人。”
“这一球就结束一切了啊”
这么高喊着,坐在我侧前方的火神一手扣住了国文老师的脑袋。理所当然都地被愤怒的国文老师斥责,下课要去他办公室一趟。
5
下课时火神前脚才走出教室,后脚我就跟上了他。不过我和他方向不同,我是往厕所至于为什么我这种存在还需要上厕所,那当然是不需要的。只是那是解决一些事情的方便之地而已。
从刚坐到教室开始我就觉得了,几道不善的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