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无辜的基德这时头还晕着,围在他身边的警 员瞬间就将目光投向了他,“欸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
“他是基德也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看板娘小姐你之前认得堀川殿吧”
“你是说他们在冲突前就认识了”也许是因为基德现在如笼中之鼠,警员们并不担心他会逃走,所以稍分了些心给了三日月的推理。
“我和他之前根本不认识啊”
看板娘继续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晶莹泪珠已经急得滑到了眼角。谁知在这方面,三日月可是个老手。只见他将头顶的帽子脱去,整理了整理自己绀色的发丝,他闪闪发光的容貌就这么曝露在了众人面前。就算在暗淡的室内,他的头发也像被星屑洗礼过,他的目光也似潺潺流水,所挥洒之处,没有一个不心里暗颤。他的存在就让这里旁壁生辉。
连取证的警员都只是呆呆地举着相机,困在两个警员间的基德也在三日月的明媚下,毫无动弹躲避之意。
他这次真的毫无掩饰,把自己在人类面前最后一点伪装也剥离得彻底。
“那个箱子里放的东西很沉,也很重要,是一般人所最好不要触碰的东西。”三日月在看板娘耳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在黄昏下看到的那个女人,美丽、诱惑、不可触碰。
这细微的声音也将看板娘拉回了现实她本就不如别人一般沉醉,我想她体内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帮助她,我都能听见她血管里骚动跳跃的声音。那些东西似乎将她变得不如其他人“甜美”了。至少如果让我把她的血当作吃食,我是不愿意的。趋利避害,这属于生物本能。
一瞬间,她露出了一个十分狰狞的表情,紧皱的眉弓似乎显露出掩藏在心底的狂气。“先生,你有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啊但那又能保持几何呢”
这时我多想替三日月回答一句,可久了呢,本来就已经久到你难以想象了呢少女。
“哼,你知道那东西的,冒一点风险就能长长久久难道你不心动吗还是说你窝囊,你在畏惧呢”全然不顾及一屋子人,看板娘歇斯底里起来,她看起来十分疯狂,一双美目布满血丝。
她也确实疯了。
“你才是和堀川殿约好的,而基德这事才是没有料到的变数,所以你们闹出了那么一出。”
“哼哼,他连自己宝贝儿子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堀川殿自己制作了一个打开就会死的箱子来强迫自己做出选择,但最后做出选择的看来是你啊。”
“对,我把那个吃了下去,味道可真好啊,人鱼肉,我一下全吃完了,怎么样嫉妒吧嫉妒也没有用我已经吃完了”
她疯了,她居然把这当作一种荣誉。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异了,我听见她肌肉断裂、生长的声音,她秀美的乌发也开始整把整把地掉落,羊脂一样剔透白皙的皮肤开始发绀,暴起的青筋包裹住肌肉,须臾间就变得比先前两倍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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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小路殿,可把刀拿好了。”
三日月突然对我说。我的手里俨然紧握着他的本体,皮肤上的每一寸凸起都紧贴着缠绕在刀上的绷带,摩擦力很足够,再怎么大动静也不会脱手。我对他轻轻点头,以为他是想牺牲一下自己,给我当个兵器什么的,我之前似乎也学习过类似课程,所以还有点跃跃欲试。
谁知他借着自己的高个子一把搂过我的腰,然后一个弓步抓住了基德的后衣领,就带着我们飞出了拉门。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