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账翻找,忙止住了他,夜色已经有些深了,等酒水找来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没有酒水,那便算了吧。”
“那这个先过,我想想,还要做什么,咳咳。”百里溪忍不住咳嗽了一下,他脑海里能想到的便只剩下洞房了。
他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躺下了,躺的平整板直,好像浑身散发着圣光的佛像,是那样的无欲无求刚正不阿。
亲密的事情他也和木兰做过,只是没有触及到最后的底线,没有本垒打。只是实在可惜了,今天他的腰好死不死的被戳了个口子,估计本垒打是绝对没办法了。
他有些不敢看她,怕她发现自己不行
“夫君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木兰见他躺的笔直,格外正经的模样,视线不经意瞥见了他的缠着纱布的腰腹,微微怔愣间,便听到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的腰疼,怕是今晚只能抱着你睡觉了,做不了其他事了。”他的话语里带了几分低落,也带了几分歉意。
毕竟方才他说过的话,他还记忆犹新等下我们将新婚之夜的事情做全了,就算了。
木兰听着他话里的歉意,脸颊越发的红了,心也越发的柔软起来“你总是问我疼不疼,你也受了伤,这里方才军医来缝合的时候,定是不好受吧。”
“夫人,你再亲我一下,我便不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明天补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