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了战斗的将士,见到他们下了马,略带疑惑的看向了他们,三个副尉也围了过来准备向百里溪报告战果。
只是几人走上前去,冷不防的却是见了此景,顿时不由得感觉下、体一凉,脚步也顿住了。
木兰红着脸拔了那只箭头,欲要站起来,当即便被几个将士一脸心痛的给扶住了胳膊,纷纷询问要不要紧。
“我没事,你们不用扶我,我只是落马身上有些摔痛了。”木兰拂开了他们的手,拒绝他们的帮扶,揉着腰背慢慢的走着。
他们只道她伤心欲绝心情崩坏,毕竟断子绝孙的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你看这脸也真的是忍痛忍得通红。
作为现场第一人,百里溪眸光带了几分若有所思,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提了个建议“你受了如此重伤,如何走的了路不如先和我一骑,等跟上了大部队我再找人安排一匹马给你。”
这样说着,百里溪翻身上马,向她伸出了手。
许是因为这等伤实在是足够令人心疼,一个校尉忍不住开口关怀了起来“校尉,杨副尉受了如此重伤,似乎也不便骑马的。”
百里溪微怔了一下“无事,只要侧着坐抓紧缰绳就好了。”怎么说当年他的自行车后面也是载过好闺蜜的,那些女孩子向来都是侧身而坐。
虽然这是一个极为巧合的误会,但是眼下这个误会却帮她作了掩饰。
听着百里溪的话语,木兰也明白似乎这便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了,当即木兰拉着他的手借力侧身坐在了他的身前。
百里溪将她圈在怀里,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没有被泥土遮掩的耳廓、下巴、脖颈。
越看他竟越是觉得心跳加速,一种强烈的直觉涌上了他的脑海。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咬紧了下唇,握紧了缰绳。
难怪前天邀请她下河洗澡,她硬是找借口推托了,即便到了河边也宁愿打水回去,也不想下河来爽快。
怪不得她总是要将泥土当成粉底一般,总是将脸颊涂脏,涂脸为的什么,无非就是作以遮掩,眼下遮掩什么已是呼之欲出。
随即百里溪猛的想到了那些女伪男的声优,当即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跳加速。
若不是这此战斗出现的事故实在可疑,他还真的从没有向这个方面去猜想过,毕竟那声音清脆悦耳几乎与其他少年郎没有任何不同,骑马作战也向来是奋勇无比。
一个拉的开二石弓的人,再加上这脏兮兮的脸颊,他也难以将她向着女人去想。
此番发现了木兰的女人身份,他便感觉怀中的人好似触感变瞬间柔软了三分,他的心也带了几分不安。
她为什么会勉强自己女扮男装入军营真的如同木兰那样家无大儿替父从军亦或者有其他难言之隐
如果被发现了真实身份,想到这里百里溪不由得皱了眉头。
暮色已近,又经过方才的小战斗,百里将军当即下令,军队暂做休整,就地扎营。
士兵们纷纷开始扎起营帐,其他几个副尉则一脸痛色的安慰她,倒是让她实属尴尬。
只不过看到军医过来的时候,却是真正的将她吓住了。
与军医一同进来的是辛裕安,方才他的手下在扎营的时候,他便听到了木兰受伤的消息,又是伤的那里,心中猜测她不会主动去找军医看病,当下便贴心的将军医喊了过来,一起去看望她。
“杨兄弟,不管伤在哪里了,都要找军医来看看,你可不能讳疾忌医。”
木兰听着辛裕安的话,一双手握在被窝里不由得有些瑟瑟发抖。
如果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