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回答呢
至于珂芋为什么会记得这些书籍的内容其实，珂芋上辈子就是个平时喜欢和朋友去书吧充电的好学生
只是和多数人一样，属于看的时候一字一句认真看，但看完后基本白给的类型，若非成为灵脉后，灵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记忆变得像无限容量的硬盘那样存取方便，珂芋能够回忆起几条基本理论和经典案例，就可以烧高香咯。
总之，从得到这些书籍的第一天起，小姑娘就展现出了对经济学卓越的理解能力，一周之内就津津有味的将几本书倒背如流，横向对比一下其他四个三家姓的孩子，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情况不大对劲，咱们收集些信息和数据。”
芗城的情况与柏溪城不同，这里的人基本都识字，正如在琢治洞天的柏溪镇，上仙用几块小小的告示板，就让那些不愿意识字的人意识到自己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一样
芗城的集市，上到大行商铺，小到街头走贩，都会挂一块价格牌，如果看不懂的话，只能等伙计有空再慢慢问咯，问题是生意这么好，伙计什么时候有空理你个大字不识丁的乡巴佬呢
所以芗城人，都识字的。
价格牌方便三人一路记下物价，加上从伙计的闲谈中了解到的行情，三人草草收集到初步的数据，买了几本本子，开了一间上房，摁着计算器使劲算
越写越用力，为即将落下的结果骨节发白，在竹管笔的笔尖都快被压断之后，茗霜玉对着计算的结果叹了口气。
果然很奇怪。
最先注意到的，自然就是芗萱那不正常的收购价。
这点一看便知。
柏溪城也是有行商的，三家会派行商出去交易，也会接待外来的行商，既然是城池，拥有这点排场也是当然的。
外加茗家一直负责商贾的管理，茗霜玉耳濡目染，从小就懂这行的弯弯绕绕和规矩。
“经济泡沫而且是往无底洞中不间断填钱，填了三百年有余的那种，和上仙教导的，有些不一样，但没错，就是经济泡沫。”
“从芗城收购的芗萱全部赤字，算上商路的维护成本，各大关卡的过路费，路上的折损和抚恤费，每一百两银子的芗萱，不仅一分不赚，还倒赔五十两左右来的路上，虽然能靠运送商品卖给芗城来填补一些，但大体上，还是赤字。”
茗霜玉说着，又依次在本子上写下精米细面、调味品、燃料、皂膏、灯油、棉花、布匹、药品和金属等关键字。
这些都是百姓吃穿住行所必须的物资。
写完这些关键字，茗霜玉又凭借之前记下的，各大商行还有部分私人商铺的信息和物价，她整理出了一份清晰的表格。
表格将各大商铺价格栏上的商品进行分类记数，大体分为好几类。
比如整条生产线都又本地作坊产能支持，原料自给自足的，纯度比金元宝还要高的土特产是一类。
比如全靠进口维持的商品是一类。
本地作坊生产，但原材料或者半成品依赖进口的，又是一类。
这样清楚的分类之后，一个扭曲的产业结构链条出现在三人面前。
芗城除了芗萱和书本之外，超过八成的物资，都要靠进口，就算是名贵本地产服饰或是胭脂水粉，原材料也是进口的。
整个芗城的田地，除了芗萱、竹子和其它可用于造纸的植物之外
一无所有。
另外，就是虚高的生活成本。
可不是嘛，进口货怎么可能会便宜是以，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