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殷殷关怀,国公爷也难得在场,对毕允平考问后褒奖鼓励了一番。
第二日,毕允平和武兴就正式闭门读书起来了。
李之韵则是得偿所愿,在国公府住下了。
武善果然是了解她,料得不错,若说毕允平和张世子相见恨晚,李之韵和张胜凝那就更是分外投契,恨相知晚了
武善虽为她备下了院落,她却还是没几天就住到了胜凝的小楼上去了。两个人彼此作伴倒也好,武善也省心,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此事之后,接着便没什么需要武善料理的大事了,闲暇中,日子过得格外快,转眼又是半个多月。
终于,到了武淑出门的日子了。
嫁妆虽不能与嫡姐比肩,当然也是不少的,何况徐文如尚记得当日为她添妆的戏言,果真赏下了一套赤金宝珠头面,有了这一出儿,武淑也算得上是风光一时了。
而她是风光了,她的夫婿面对着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其实要说起这几个连襟,最轻松的恐怕就是张裕洲了武家最“难缠”的长姐在屋子里头坐着呢,他能不轻松么
而前有毕允平,今有栾伯良,就没有张世子这么幸运了何况栾伯良又更额外多了两位渊博难缠的姐夫要应对那真是,关关难过关关过。
这都说人生两大得意事,乃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小栾大人却是在小登科这日满头大汗地当堂做起策论来,真可谓是千辛万苦,才迎到了美娇娘。
张裕洲呢,也出了状况
他自己成亲那天耍了个小聪明躲过了被人灌酒,但到底是“打铁还需自身硬”,他再有聪明酒量实在是跟不上,这不就现在了这一回,今儿个算是风水轮流转,轮到他灌别人呢,妹婿没怎么着,倒把他自己给喝倒了,让人说他什么好呢
好在没当着人丢出什么丑来,只是回到了世安堂后发作起来,直嚷着头疼,冲“元元”撒了半天娇,一头扎到人家怀里不起来。
帐子里头就跟难缠了,又说自己没力气又不肯罢休,说什么“请夫人受累”
把武善折腾得没脾气,及到第二日醒来后这人却死不认账,非说自己酒品极好若不是顾及着他张大世子的颜面,武善非要把下人们叫进来做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