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媳妇儿在饭厅都听到了啊,都怪老宋这个大嗓门不管发生什么事,马休私心认为媳妇儿总是没错的,错的都是其他人。
“他给我送得最多也不奇怪啊,我毕竟是他老板,他少不得得拍拍我马屁。”说到人情往来,媳妇儿想必也是懂的。
可缪之清偏偏又从她刚才说的话想歪了去,揪住她的睡衣领口恶狠狠道“他平时拍你马屁还送了什么给你你老实交代”
怎么感觉这事越解释越乱套啊马休对这神发展始料未及,她很无辜地说“就这次的大闸蟹呀,你看他平时也不来我们家。”
“所以难得来一次,你就笑得这么开心。”缪之清气得把马休睡衣领子上的纽扣都给拽了下来。
马休目瞪口呆“媳妇儿,你真生气了啊”
缪之清的闹别扭和真生气在马休看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一个是夫妻情趣,一个可能会气大伤身啊。
马休赶紧采用屡试不爽的甜蜜攻势,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缪之清果真被她这无赖的样子气笑了。笑了就好,笑了就好马休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会嫌我烦的。”缪之清被她闹得气喘吁吁,仍不忘做最后的控诉。
“没啊,你能说出来我觉得挺高兴的呀,”马休笑了笑,又抱住缪之清香了一口脸蛋,“你憋在心里我反而才会跟着难受。”
“真的”
“真的”
“那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对老宋笑得这么开心。”
“我以为这事儿不都翻篇了嘛”
“你不回答,我就继续把这个疙瘩憋在心里了。”缪之清用马休自己的说法来要挟她。
“别啊别啊我笑又不是对他这个人,是对他送的大闸蟹呀。你和悦悦都喜欢,我就想着做了给你们吃,就是这么简单。”天地良心,马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哦,既然你这么疼我们,那你到时候自己给我们剥,不许让小u帮忙。”缪之清傲娇起来。
“好、好吧。”马休委屈巴巴不敢有异议,只是她有些摸不准,媳妇这算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啊
缪之清只回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
酒过三巡,故事也讲完了。
马休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女神吃醋的各种姿势都好萌啊”
她庆幸于别的小情侣分开之后只能依靠回忆度日,而她多了未来式甜滋滋的展望。
可她忽然发现这个故事当中的一个bug,她伸手推了推在一旁脸色酡红的缪悦“不对啊,照你自己说的,你不是应该在夏令营吗你怎么会对这里面的细节都一清二楚”
“嗯嗯”缪悦眼神涣散,用手指点了点马休的鼻尖,干了两碗白酒的她明显已经上头,“那还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握住缪悦差点戳进她鼻孔的手指,马休想了想凭着自己那张颠倒黑白的嘴,难怪这故事就像是涂上了一层甜齁甜齁的蜜糖,估计事情本身其实是平平无奇的。女神不至于为了一个秃头下属就大吃飞醋吧
不给马休过多思考的机会,
“来干杯哇”缪悦晃晃悠悠地举起碗来,又想碰杯了。
“两碗就不行啦一点都没继承我嘛”马休望着缪悦红扑扑的小脸,捂嘴笑笑。
“废话我姓缪,又不姓马。”缪悦又灌了一口酒,小眼神更迷离了些。
虽然缪悦的话没什么道理,但从醉鬼的角度来看,逻辑也是无懈可击。看来问她问题,她是能说出个一二三四的。
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马休摩挲着下巴起了试探的心思。
“小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