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秦九酝神情凌厉,瞧女人不答,抬手预备再赏一掌,吓得女人连连摇头。
“不是我”女人疯狂瞟向先前打着哈哈质问秦九酝有没有证据的伙伴。她所预料的撕逼顶天了仅是吵吵架,从没想过要动手。
被背叛的女人狠狠剜了眼前者,硬着头皮迎上秦九酝射来的犀利视线,竭力保持镇定,“谁让你玩弄任学长的感情我看不过去教训教训你怎么了你不喜欢他就不能放过他吗”
“”秦九酝上下端详女人,宛若在瞅一枚智障,“你打哪儿听来的”
她与任长林除了同一导师,偶尔会一起外出田野实习,平时没什么交集,整间学校误解他们的同学真不多,所以告诉女人这一虚假情报的人,必然是有意想借着此二人恶心秦九酝了。
女人嗫嚅不愿作答,但见秦九酝转动着手腕又走了过来,习惯靠装可怜博取同情的她即刻忆起适才那毫不惨水分的响亮耳光,而她先前蓄意挑了个无人的小树林,当下求助不了任何外援。
“是高盼香学姐”唯恐挨揍的女人慌忙拔声喊道。
秦九酝眸底惊过一抹厌恶。
高盼香,今家远到外太空的表亲。
她和秦九酝学的一个专业,从前甚至同一个宿舍,由于两人一早便结有梁子,所以起初彼此都井水不犯河水,可没安然度过开学的第一个月,秦九酝就察觉这家伙很欠。
喜欢将袜子粘着秦九酝贴身衣物晒;喜欢追着秦九酝攀比成绩;喜欢当着秦九酝的面炫耀有多少人追,该选哪一位做男朋友,那姿态令秦九酝莫名联想到在菜市场挑萝卜的大妈;喜欢到处宣扬夸大秦九酝的一举一动,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秦九酝不像个姑娘。
秦大小姐睚眦必报,对付她的招数就是
直接把她的袜子连着全部衣服,打包去到校内人流量最多的垃圾桶前,洋洋洒洒地悉数倒出丢弃;在专业课堂上屡次cue她,告诉老师她会这一问,再兴致勃勃瞧她青着脸站在那不知如何作答;将她挑萝卜的录音发送到她父母以及今家的家族群;在她滔滔不绝谈论自己时大步逼近,当场给她难堪。
秦九酝无所谓自己风评好坏,高盼香却不行,于是没两月就忍受不住转系搬离了宿舍。
“阿九”
秦九酝正思索着本次应该怎么回敬高盼香,一道谙熟的动听男声忽地打断她头绪,她回身便瞥见曹操朝自己走来。
任长林穿一件浅蓝色高领毛衣,一条浅色系长裤,俊容一如既往地挂着他那足以被载入教科书的标准式暖男微笑。
“任学长”
鹌鹑似得两女人犹如看到了家长的熊孩子,快步跑到任长林跟前,刻意捂着曾遭秦九酝亲切拍打的面颊,眼眶湿润,“我只是想同秦学姐聊聊,谁知她”
“她竟然打我们”
才翻脸不久的两小绿茶展现了不一般的默契,一位怯怯地瞄着秦九酝,另一人泫然欲泣“我们错了还不行吗没听高学姐的话胡乱惹秦学姐生气,我、我们活该”
“知道就好。下次都小心点,我打人未必需要理由,单纯瞧你们不爽了也会抽。”秦九酝嗤笑。
“阿九。”任长林无奈地轻声道。
他知晓秦九酝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犹记早前,有位学妹在他和秦九酝忙于探讨墓葬城址的问题之际,给他俩分别送了一颗苹果,他的爽口清甜,秦九酝的却生了几条虫子
也是秦大小姐好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