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还是好实心眼,“不要在这里”
“这里更隔音点。兰舟那小子如今鬼主意大上天,而圆圆的声音,我又管不住。”
梁京才要怨怼他的口不择言,
有人已经横冲直撞地进入了。
只这一下,梁京生生被他撞破了魂。如章先生所言,他确实管不住她的声音,想再拿吻堵她的动静时,梁京不肯。
章郁云笑着扳正她的脸,“尝尝自己。”
“你变”态。梁京咬着字,也咬着他。
但终究浪潮翻覆过来,席卷地自己丝毫不剩。
她在镜面光源这头看章郁云,好失真,与平日里的谙熟世故的那一面全然相悖。此刻予取予求的他,带着薄薄的戾气与偏执,不知是试图摧毁梁京,还是属意梁京摧毁他。
总之那份沉溺,叫她过分欢喜也过分惶惶。
终究前者凌驾了意志。她双手来攀附他,想亲他,也想他好好吻自己,
偏某人一时狎昵起来,不肯如她心愿,拿手臂格开她的亲近。
“章先生”,姑娘凄婉地声音喊他。
“喊我什么”
“章先生”
“再有呢”说时,他一并要离她去。
谁料比娇气,到底姑娘家胜算了些。梁京感受到他的用意,不管不顾地双手环到他脖颈上去,去到他身上。
逼得章郁云一秒破功,
“别闹,摔着”托抱着她,吻在她头发的香气里。
“喊一声有那么难嘛”
“不难。但你还不是”骄矜上天。
拿捏得章先生好生受挫。
他拿力道欺侮她,也试图叫她提前领会,“总之,我要是,且必须是”
笑语揉进一室春光里,微尘般地不值一提。
十月最后一天,工作日。秦晋突然联系梁京,他们先前互换过微信,但梁京没有秦先生的手机号码,对方来电的时候,她一时听不出他的声音。
秦晋略微有些不快,“秦晋。”自报家门。
“哦,抱歉。”
“说正事。”
梁京答应接的那个通译私活,可能得提前,客户日方代表要提前回国。
周六的谈判改今天晚上了,梁京几天前就拿到议价及工程图纸细节,她有提前做功课的,问题应该不大。
她也安抚秦先生,“您放心,我奶奶和家姐都是学日语的,我也是有等级证书的。”
梁小姐很少说这样的大话。秦晋那头听了不无赞扬地笑,但问题是,“你今天确定可以”
“嗯,四点半下班,我开车过去,不是在花都酒店嘛,路程还好,我保证提前到一刻钟。”
“可是今天章郁云生日哎”
“哎”有人比他加重反问情绪。
他没告诉我。梁京下意识地要分辩这一点,她诚实地跟秦晋说,早上出门前,“他都没说”
秦先生“哦。可能一把年纪了,不高兴庆祝罢。”
梁京这头无端沉默了。
秦晋替她拿主意“不行就拉倒吧,我叫我朋友另想办法,或者我从公司抓个翻译支援他一下。”
这种细节技术谈判,约的翻译都是要提前备专业数据支持的。
梁京想而复想,“我答应秦先生的事。就是口头合同,我不想贸然违约。他那头我自己跟他说。”
“好。”秦晋也没多为难或者反复的意思。
挂了电话就把今晚接洽的名单及地址明细发给了梁京。
而梁京这头直到她到点下班,去赶赴这个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