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么一手消息,我能换他多大一个人情”
“反正是我,谁他妈上门来恶心我,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得让他一世不痛快”
梁京双手来揽他的脖颈,她依旧只是对不起这三个字来救赎自己。章郁云却冷漠无视她的殷勤,恶狠狠地给她梳理其中的关来过节利益想要共惠共存,绝不是一家独大,更不能拽着对方的小辫子或是踩着痛处一味驱使上前,因为那前不了多长路的。
他章郁云才不会那么傻,也不屑这么做。
“所以,圆圆,你这么想我,我真是捏死你的心都有了。”
“你会吗如果杀人不用偿命,章先生,你会捏死我嘛”
“我会”章郁云来咬她,声音低喘着,“圆圆,我会,你最好信如果你不能听话信任地待在我身边,我真的会弄死你来泄愤。”
她不答话,只微微咬唇地颔了颔首,再声音小小地问他,“那章先生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冒犯了章先生待我的一片心。”梁京乖顺地连忙接上。
“梁京,即便到这一刻,还要这么固执地喊我章先生嘛”
她果然犯轴地点点头,“我喜欢。”
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这样称呼他。
最后,还是恃宠而骄的人赢了。
因为章郁云片刻都不想和她周旋,他拦腰抱起了她,一路抱她上二楼卧室,梁京整个人扪在他怀里,二人一起跌到章郁云的卧床上时,
姑娘还在耿耿于怀,方才章郁云赶她走的决绝话。
她真心话,活这么大,所有的勇气都花在抵抗章先生这句恼羞成怒的逐客令上了。
“嗯,对不起。”他也告诉她,即便梁京扭头就走,他也会去追她。
因为今晚叫她来,章郁云就没想过放她走,无论结局是什么。
“你折磨我已经足够了。”
章郁云当着梁京的面宽衣解带,腰带和腕表一齐掉在了地板上,梁京还一心想帮他把表捡起来,欺身过来的章先生怪罪她,“嘛呢”
“表别磕坏了。”
“圆圆,你当惜当惜我好嘛”
梁京对于此情此景的这一幕,有过心理准备,可是准备终究不是既发事实。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她本能地缩了缩,纯粹是被章郁云身体的温度烙烫到了,又或者正如他所说,章先生真得把圆圆惯坏了。
梁京认真问他,“真的会很疼嘛”这个问题,好不知羞,也只有面对着章郁云,梁京才能做真正的自己,她不介意他会取笑她。
“你待会自己告诉我。”
情欲像一口气,从喉头里喘出来,只会一路跳升。
他密密地吻着她,舔舐着她,仿佛在品尝一件独归他的物件,抑或梁京是糖做的人,才能叫他如此热情地眷恋。
“章先生。”梁京低低地喊了章郁云一声,她只是有点陌生,陌生这样和她狎昵的章郁云,兴奋又本能地惧怕,像是二人在做一件什么关乎生死的事,她知道这是错觉,她所有的安全依靠都来自于章郁云,她要听他亲口说,别怕,这只是个游戏。
章郁云贴着她的耳际,耐力地安抚她,以沉默的吻和沉默的抚触。
那日在外面,车上,章郁云原本没打算怎么着。偏梁京太敏感,招惹出他太多心魔,成也在她败也在她。
凄凄婉婉地在他身上,无限苦楚羞愧之色,又浑然天成的妩媚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