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认识未来英雄榜上的大人物的机会不感兴趣。
他们会长成什么样子我也根本不期待。
那么既然我来雄英不是为了交朋友的,又有什么必要和这群学生打好关系
我都不能自救的情况下还能指望他们吗
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市民。
老实说我对“英雄”这个职业的存在一直感到疑虑。
我不否认国家暴力机构存在的必要性,我也很清楚一个有希望的社会不能没有英雄与勇于首当其冲的先锋,但我实在不明白这个社会里的大多数人为什么都选择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到仅仅只有一个的、活生生的血肉之躯的人的背后。
实不相瞒,我非常讨厌人见人爱的“和平的象征”,也就是欧尔麦特。
不仅因为我哥是港黑干部,还因为他在不经意间给许多孩子树立了一个不太正确的观念“有强大个性异能的人才能成为英雄”。
我实在不想数自己在这些年的“学习”生涯中听过多少有个性的孩子嘲笑无个性的孩子,说他们“成为英雄”的梦想都是白日梦。
甚至有人曾经对我放下妄言,说中原这么好看却没有个性,真是可惜,现在好多人都希望自己的结婚对象有个性,中原可能要找不到男朋友吧。
虽然我把说这话的人打了一顿没用重力操作,纯靠体术但依旧不够解气。
同时我也发觉,这个社会中正在形成一种怪异的畸形观念这或许也是个性婚姻应运而生的原因。
欧尔麦特与根津一同现身时,我也非常冷漠地拒绝了他们的致谢,表示只要把相应的酬劳打给我就好。
坂口先生习惯了我间接性发作的“不给台阶下不给面子留”的社交病,主动站了出来打圆场。
收押黑雾和灰发男是的,到他带上特殊的个性抑制手铐被警方带走的时候,我都没能知道他的名字的过程很顺利,唯一的问题出在那个大脑外露的家伙身上,我发现只要减小施加的重力加速度,他就会立刻暴起。反复将他摁进地里几次之后他所处的位置甚至被砸出了一个深坑,他才变得老实。
本次伤势最重相泽消太被紧急送往了雄英的医务处。据说这所学校之所以敢于开展如此之多的实战训练与搜救演习,全是因为有位经验老到的治愈系英雄坐镇。
我想起横滨有一名同样是治愈系的异能力者,遗憾的是她所属的组织是隔壁武装侦探社而非港黑倒不是我希望港黑能变得更好,只是中也俨然将这个组织的存亡与自己的命绑在了一起。
哪有老板会不喜欢兢兢业业还肯卖命拼搏的员工,况且他的顶头上司还是比资本家会剥削压榨劳动价值的森鸥外先生,实在无法不令我忧愁。
不过现在,我看起来才是麻烦事更多的人。
我坐在雄英的食堂里点了份布朗尼,毫不遮掩地向坂口先生散发着怨气,“我想回横滨我想回冰帝”
我想中也,我想红叶女士,我想离我家三个街区外的中华街料理,我甚至想迹部了
“我想回去”
本以为坂口先生会说不行,但是他却没那么直接地拒绝,而是趁机摆出了条件,“你这次表现得很好,要是能再接再厉我就可以考虑带你回去。”
“哈再接再厉”
“有不少人还对你能力的稳定性存疑,如果你能参加下周雄英的体育祭证明你的能力完全在自己掌控”
“好了别说了,我不回去了。”我立刻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