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吴彩儿所说,金灿虽没有在河道里混,但是他可是有好友在海上为人做事,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情况,那些大海商,一个个可都是私人武装,谁要是不能拉起一支队伍起来,那可别想在海里混。
他在答应周兴来,也打听了吴彩儿的情况,知道她也掺和到海里的生意。
所以对于吴彩儿的要求,他也能理解,至于这不能摆到明面上的事,金灿倒不算特别的怕,只要没人举报,那也不会有事。
而且只要你打点到位,谁也不会管这个的。
像吴彩儿,她还有靠山,训练的人也不多,如果只是护院以及撒到河道与海上去,大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去探究的。
金灿能过来见吴彩儿,便是算答应了,不然他可不会大老远的跑到上宁县城来。
至于为什么会点出来违禁,却是金灿想把事情说开,这样也好讲价,干违禁的事,那价格自然不会是训练护院一样的价格了。
见吴彩儿没有藏着掖着,一口咬定不是违禁,金灿这时候便道“恩,是这个情况,海上啊确实得训练有素,说句大的,比起户所的军人还要彪悍,那才能够有能力做这门生意。”
吴彩儿点头“我也听说,户所的兵,已经糜烂了,能不能拉出来打仗,也是个问题,这次河道剿匪,可不就落笑话了嘛,那么多户所都没有满额,吃空饷太多。要不是征集的军队人数不多,恐怕还征集不全呢。这海上跑,那些海盗可一个个都不弱,强悍着呢,要是船上的人不彪悍,武力不够,早被吞干净了。”
金灿见吴彩儿确实懂行,不是个不懂的,便直接道“我呀,也不说虚的,虽然腿上落了残疾,但也能给你保证,训练出来的,不会差了哪,拉去打仗,那也能够。”
怕吴彩儿不信他的能力,金灿补充了一句“我也给人训练过一批人,就是隔壁胥连府的白家,你可以派人打听打听,那一批人训练出来,可帮了白家奠定了这一带海上的地位。”
这话带着吹牛的份,他确实给白家训练了一批人手,但要说白家成就现今地位是靠着这一批人手,那也不能说完全不对,不过,要说是主要原因,那就瞎扯了。
白家能有如今的地位,依靠的是白家那个在朝廷当大官的长子、次子,以及留在家里管理如今白家事宜的三子。
船队就是那个人称白三爷的,靠着他敢投入,也能用人,再加上朝廷有人好办事,才一步步的走到现今的地步。
与这个金灿啊,关系不算大,当然了,金灿也有些本事,给白家训练的那一批五十多人,确实是让白家度过一次难关。
算有本事的人,要不是金灿腿脚有伤,白三爷倒是愿意留他到船上做一个头领。
不过就算这样,白三爷也是愿意留金灿做一个管事的。
但不巧的是,金灿母亲去世,他为人又至孝,辞了白三爷的管事职位,带着妻子返回老家守丧,这一守,便是三年。
三年过后,也不是没想过再去寻白三爷的,但现今的白三爷可不同那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而且他又有了牵挂,三年内可是置办过产业的,开了个武馆,收些徒弟度日。
有了徒弟,自不能就此丢开,收了人家的银钱,总得负责,所以啊,便没有去寻白三爷。
近两年,武馆上是慢慢交给他儿子了,金灿这才算能够脱身,可这过了五年,再去寻白三爷,那可就太过厚脸了。
现在金灿也就待在家里,很少会去找事做,短途的押镖,他才会接了做做。
这次要不是周兴托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