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人我疼成这样你不把手伸过来让我咬一口像话吗”莫云杉声音很虚弱,语气却很蛮横。
殷如离伸手过去,还没准备好,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全身。
“我好多了。”莫云杉松开殷如离,坐起来,靠在椅背上, 仿若无事发生。
殷如离盯着腕上的牙印,不禁想,被电流穿过的感觉,要比被咬一口痛上千万倍吧。
“对不起。”道歉的声音很低,很沉。
莫云杉“我咬了你,你还跟我说对不起, 脑子坏掉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殷如离说。
“我是一个成年人, 用不着人保护,被变态影迷抓走也赖不到你身上,没什么好对不起的。”莫云杉嗤声, “这件事我不怪你, 不代表其他事情我就能原谅你,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欠下的那些账还要慢慢算清楚。”
“你想怎么算”殷如离的手从座椅滑到莫云杉腰侧, 倏然收紧。
“老混蛋你刚说不碰我,怎么转脸就不算数,把你的臭爪子拿开”
莫云杉嘴上强硬, 但心脏“突突突突”狂跳不止。
这该死的荷尔蒙
殷如离“你太瘦了,我怕你被风吹倒,要扶着点。”
莫云杉“你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车里哪有风”
殷如离凑过去,在她耳边呼出一阵风,“感觉到了么”
“你勾引我也没用”莫云杉这回铁了心要给老狐狸点颜色看看,绝不会因为这点小撩拨就缴械投降。
应该不会吧。
莫云杉耳朵发痒,心里默念各种经,驱散杂念。
“医生说你营养不均衡,回家要好好补一补。”殷如离衔住莫云杉的耳朵,轻声说,“还要适度运动,恢复身体机能。”
莫云杉后脊绷直,努力保持声线平稳,道“殷小姐,按照你结婚之初说的,我后悔可以随时提出离婚。我现在无比后悔,所以,请注意跟我保持距离。”
殷如离口唇又前挪一寸,“你现在不能动手,我跟你保持距离,谁来喂饱你”
莫云杉顿觉口舌干燥,扬起下巴,逞强道“你个老淫贼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些什么废料我饱得很,不需要喂”
“吃饭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怎么能算废料”殷如离无辜道,“还是说你理解错了我话里的意思,以为我说的不是吃饭,而是”
“闭嘴吧你”莫云杉气恼,“医生有没有说过要让我保持心情愉悦你一直在我耳边叨叨叨,叨叨叨,我怎么保持心情愉悦”
“我还以为殷太太现在很愉悦。”殷如离叹口气,“那我不说话。”
她说话算话,不再出声,但嘴却是没闲着,顺着莫云杉的下颌滑到唇畔,轻探几下。
自莫云杉醒来,她们还没有任何的亲密接触。
莫云杉紧闭双唇,态度坚决。
殷如离不气馁,不疾不徐,温柔触碰。险些失去挚爱的后怕和自责似乎通过一连串亲吻传递到对面,莫云杉渐渐软化,闭上眼睛。
口唇就像身体的开关,一开启,就无法轻易关闭。
殷如离小心地,轻柔地,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妻子的下巴瘦削了许多,捧在手上有些硌手。
她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意掠夺空气,只敢克制地与妻子口中的小家伙共舞。
莫云杉几乎要化在殷如离温柔的吻里。
她们有多久多久没有这样过,久到她都不记得了。
但没出息的事做过那么多,这么轻易又被降服,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