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您不换衣服呢”芥川龙之介问，“如果当真要符合现在的状况的话，您这一身衣服显然非常容易会被认出来的吧”

    “因为我足够强呀。”沈悦欢打了个嗝，把手里装着肥宅快乐水的简陋杯子放在了一边，“因为我足够强，所以哪怕我的存在极其不合理，别人也能够接受。”

    “所以龙之介酱，你最好在两年内尽可能的迅速变强。”沈悦欢笑眯眯地说，“因为你没有过系统的训练，走的全是野路子，因此我给你放宽了期限两年之内，你至少要达到我十二岁的时候所能办到的程度。”

    “在下会努力的。”芥川龙之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

    “那么，等这边的人回来之后，我们就找地方去训练吧。”沈悦欢笑容不变，眼神却显得幽深起来，“就从将你的异能力作用的如臂使指一般开始吧，顺带一提，”他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要不是因为你那么方便的异能力被你用的跟脏话一样叫人看不下去，我才懒得收留你们俩呢。”

    芥川龙之介的动作顿住了。

    “说不定小银成长之后都比你有用。”沈悦欢用余光瞥见了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和眼神，对他更加满意了，“既然你说过，［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那么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无偿教给你们东西呢”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芥川龙之介紧紧地盯着沈悦欢问道。

    “你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作为支付给我的价值。”沈悦欢说道，“反而是你欠了我不少东西。今后你增长的价值，也不过是在我给你的基础上逐渐增加的东西。”

    “那么从今以后，为我的目的而使用你的［罗生门］吧，芥川龙之介。”沈悦欢将手按在芥川龙之介尚且还有些湿漉漉的头顶上，“反正擂钵街里的人将你称为［无心之犬］既然如此，那你就当我的猎犬好了。”

    “好。”芥川龙之介抬起黑色的双眼和沈悦欢琥珀色双眼对视，沉默半晌后他低下了头，“听您吩咐，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