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
“太宰先生,这跟您撕了国木田先生小半本手帐本有关系吗”中岛敦一脸怀疑地问道,“试图唤醒国木田先生也不需要用这么多纸吧而且您为什么不试试用房卡刮玻璃呢”
“好主意。”太宰治蹦了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房卡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把那张玻璃茶几搬过来”
“等等,太宰先生,您试没试过触碰一下国木田先生”中岛敦说道,“会不会是因为异能力”
“噫,才不要咧”太宰治撇了撇嘴,“安啦安啦,就算是昏迷着,国木田君也会知道过程的毕竟半梦半醒的时候,有时候反而是记东西最牢的时候。”
“是这样的吗”中岛敦眨巴眨巴眼睛。
“对对,就是这样的哟。”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道。
“我不信。”中岛敦说道,“您现在的表情跟平日里忽悠国木田先生的表情一模一样。”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太宰治耸了耸肩,“我这次说的可是实话。”
“行吧。”中岛敦叹了口气,“回头我会转告国木田先生,让他记得记在手帐本上的。”
“不过他们醒不醒得来还难说。”太宰治摸了摸下巴,“我的异能力效果特殊,醒来是应该的不过为什么你也醒了”
“不是很清楚,因为我醒来之前好像一直在做梦所以是不是有人对我们都使用了异能力”中岛敦看了看自己隔壁睡得香甜的宫泽贤治,有些迟疑地问道。
“自信点敦君,把是不是去掉。”太宰治笑笑,“你说你做了梦是什么样的梦”
中岛敦如此这般将自己的梦境告诉了太宰治。太宰治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后看向中岛敦“呐,敦君,你知道食梦貘吗”
中原中也这会儿正跟着沈悦欢行走在东京都的郊外。
他作为ort afia五大干部中唯一一个常出外勤的干部,当然来过不少次东京。
只是他来东京通常都是为了工作或是镇压、或是谈判,再不然就是直接撸袖子,跟对方火拼,倒是鲜少有这样悠悠闲闲地走在东京郊外踏青的时候。
恰巧天气不错,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中原中也难得颇有兴致地顺手折了两朵迎春花。
那两朵嫩黄色的迎春花在附上了一层淡淡的暗红色光芒后,轻飘飘地浮在空中,在中原中也的操控下,落在了沈悦欢的发间。
一时半会儿竟像是在沈悦欢的头上别了两朵颇有意趣的发夹,让本就将将到达成为青年的年龄的沈悦欢多了几分活泼。
沈悦欢似无所觉,他仍然背着手,手中把玩着那支长长的白玉烟斗,脚步轻快地走在前头。
中原中也眨眨眼,钻蓝色的双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神色。
“悦欢”他停在沈悦欢身低声呼喊,“我们这是去哪儿”
沈悦欢在面对中原中也的问题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放下自己手中的一切事物,先将中原中也想要知道的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直到中原中也理解了之后,这才继续去做先前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也当然不例外。
沈悦欢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身看向正站在他身后等着挪动的中原中也。
这一转身,他头顶的那两朵迎春花反而成了他一身暗色中唯二的亮点,那两朵嫩黄的花骨朵被细密的青丝固定在他耳侧,瞧着像是姑娘家常用的别刘海的花夹。
“噗。”中原中也的笑声终于憋不住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哈哈哈”地大笑了出来。
沈悦欢不明所以,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一身他今天穿的是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破军套,而且出门前他还检查过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