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想从渡边纲就是那个人类那里抢回手臂,但我的伤势还没恢复你能帮我夺回来吗如果成功,我可以交由你支配一段时间,帮你寻找那个付丧神,直到你们两个重新见面。”
花藤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等过几天你伤势稳定了,自己也能取回来啊”
花藤咏完全相信茨木童子能够做到这个。
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何必如此急迫
茨木道“我想更早取回来。”
他说着就咬住了牙关,话里透出对渡边纲的深深不屑。尽管失去了手臂,但他好像并没将这个人类放在眼里,从没把渡边纲当做实力强劲的可敬对手。“我的手臂一天也不想放在那卑贱的人手里”
如果不是那把刀,茨木童子认为自己不会翻船。
他并不觉得渡边纲有资格拥有战利品。
败在渡边纲手上对茨木童子来说是种耻辱,手臂被渡边纲拿走在他看来更是耻辱,多一天都忍受不了。
可是凭他还在虚弱期的身体做不了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能忍受着,或者寻找援兵。
花藤咏拒绝道“不了。”
茨木童子不太甘心,努力翻找各种理由说服花藤咏。“渡边纲拿上髭切还是很有趣的,不想和他打一场吗你也觉得有趣的吧,虽然是花妖。”
说到这里,茨木童子哈哈笑起来,“身上的锐气简直和刀剑一样重,你这家伙”
花藤咏丝毫没有被说动。“不去。”
茨木
茨木苦恼起来“是本大爷感觉错了吗,之前还觉得你是个有意思的人,能和吾辈一起燃烧热血。难道”
茨木童子想到了什么,于是追问“难道是害怕连累你身边的那个人类吗”
茨木童子那天晚上看着花藤咏从水中救走产屋敷,才明白之前是认错了人。产屋敷压根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只不过是身上沾染了花藤咏的妖气。
花藤咏是妖力不逊于他的妖怪,许多事都可以随心所欲,帮他拿个手臂在茨木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点小忙,还是有点趣的小忙。换做是他,根本就不会拒绝。
不过大妖不怕捅篓子,拿战斗当家常便饭,被大妖怪养着的人类恐怕就没法安安生生地继续生活了。
这是茨木能想到的,花藤咏会拒绝他的最靠谱理由。
花藤咏只是纯粹不想而已,本来没想到产屋敷这节,此刻反倒被茨木提醒了。
为了避免虚弱不胜的产屋敷再次被火点着,或者在水里沉底,他更坚定地拒绝了茨木的提议。
茨木童子虽然再三被拒绝,但倒是很有几分屡败屡战的精神,努力在脑海内搜刮着能打动花藤咏的理由“渡边纲那把刀归你。”
花藤咏没有感觉到这个提议有丝毫诱人。
他把刀夺来,然后由茨木童子来分配刀给他。这个操作怎么想都透着一股窒息的味道,并没有哪里能打动他。
而且
他的本丸中本来就有髭切。
因为世界不同,并不是同一把髭切。
可是如果把渡边纲的这把髭切带在身边的话
脑海里浮出金发金眼的付丧神笑着的样子,带着点无所谓,仿佛非常豁达宽容。
花藤咏
从前是不是真的豁达宽容花藤咏不知道,但如果他拿另一振髭切回去,现在的暗堕付丧神髭切只会一边无所谓地笑着,一边把他拿回去的刀砸个稀巴烂。
花藤咏仔细思考,只觉茨木每一句话都是在劝说他赶紧走,毫不犹豫地回绝茨木“我不缺刀。”
这拒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