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有为的秘书叹了口气,接着说,“小姐住的地方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他们家父亲是律师母亲是医生,也属于知识分子家庭,之前寄宿过的评价都很高的评价”
前排一身西装的青年尽职尽责的开着车,给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去千叶上学的大小姐事无巨细的交待接下来的安排。
他从后视镜中看到,靠坐在座椅上目光聚在某处出神的漂亮女孩。
外表柔弱眼神幽静宛如青竹拂面的少女,任谁见她第一面都会产生“不愧是豪门世家里被视作掌上明珠的大小姐”这样的感慨。
在东京精英高中,有人讨厌她,有人喜欢她。
她的成绩优异、美貌文雅、招蜂引蝶总是在女孩子口中传述一遍又一遍,出于窃窥、好奇或者单纯幸灾乐祸的添油加醋。
“她好装啊。”、“她用的是什么啊从她身边过就一股味道。”或者“铃木谙到底几个男朋友啊,你数得清楚吗两只手吗那肯定不够。”
而最让她们愤怒的是
铃木谙本人对此毫不在意,依旧微笑着上课谈恋爱看书,时不时还好心情的哼歌喂猫。
反正不管人来人往事情怎样发展,铃木谙这个名字旁从来都不乏想靠近她的人。
就连她前男友一开始都是怀着“说不定能让铃木谙这个名字成为自己人生履历上最漂亮的俘获。”这样的心情,而等他稍微能触摸到过少女心房的大门时,白原富夫发现这个人性格极度恶劣,漠视一切世俗规则,闷骚喜欢逗弄别人,偶尔才的一见的真心话也往往直白讽刺。
“哟,铃木小姐还是个毒舌啊。”白原富夫调侃道。
“你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小娘炮你和我说啥”铃木谙反击。
“”还在追求铃木谙、以为自己计划很完美对面没看出来、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的少年沉默了。
那场以乖戾校花校草为主角,互相角力,彼此周旋步步逼近的暧昧关系最终以恋爱结局,而到底是谁被驯服了呢
铃木谙笑而不语。
*
从六十年前就跨入“有钱人”行列的铃木家,即使在上流社会中也是属于“od oney”这一派,学识礼仪不落下任何口实。
此时,铃木家的小小姐,在心里骂了句傻逼。
倒不是骂勤恳的秘书,也不是骂站在她面前一脸和蔼慈祥看着自己的老人家,具体骂谁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想来几句国骂发泄此时的心情。
反而这精神矍铄的老人家看她眉头一皱,又注意到这个拉着两个行李箱的纤细女孩眼巴巴的看着冰柜半天不说话,直接转身掏出一瓶冰镇的橘子味汽水,递到少女手上。
又累又渴的铃木谙正抬起没拿行李箱的手擦着头上的汗水,感觉到手臂一凉,她拿开挡住视线的手,“什么”
从冰柜里拿出的玻璃瓶的温度传递到她手臂上,她意识到这个老人家要自己接住这瓶汽水,“你要给我了我、我没带钱。”
不止没带钱,还听不懂千叶话。
驼背也还是比铃木谙高的大爷挡在她的前面,一只手拿着汽水张牙舞爪一只手抓着她手臂大声说话,底气足得让人怀疑他还能再活50年。偶尔他目光不小心落在少女清凉的大腿上,老人在心里说着罪过罪过马上别开目光,又出于愧疚更加坚定要送这个漂亮女孩一瓶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