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梦境度日如年”,似乎顿时就平静下来。
以前到底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家他不知道,只是如今江怀璧给予他的,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为了自己,更为了她。
他放开双手,头还有些痛,却是好了许多,便起身去洗了洗脸,思绪一步步地追回去。
跟着江怀璧他一向仔细,从未被人迷倒,而且是在与江怀璧离得如此之近的情况下。
那主子呢,她有没有事她若有事,他该怎么办他永远宽恕不了自己。
稚离看了看窗外,夜色正浓。他转身自墙上拿起佩剑,小心翼翼开了门,脚步放轻一路径直往江怀璧屋里走去。若是江怀璧还未回来,他便独自出去找她。
一脚踏上台阶,还未靠近房门便被一把剑拦了下来。
“谁”
稚离看了看在夜色下闪着寒光的剑,自喉咙里有些沙哑地蹦出两个字“稚,离。”
木樨挑了挑眉,凑近去看了看,发现真的是稚离,松了口气撇撇嘴收了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
“这么晚了,你提着剑来做什么”
稚离有些急,但说出来的话仍旧磕磕绊绊“公子,回来了”
木樨点头,怕他没看见,又道“自然回来了。否则谁能发现你在后门倒着算了,今日晚了,你快回去睡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明天再说。还有,公子说你若醒来就好好想想究竟你们出去时发生了什么。”
稚离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僵硬地点头,然后将剑收入剑鞘,咬着唇转身离开。
今日发生了什么他被莫名其妙地迷晕,那迷药他并不识得,只觉得方府后宅的花在一瞬间似乎味道浓了些,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看来以后还需好好研习医术,否则若公子也遇到危险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