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赵氏乐意儿女亲近,见这一对姐弟一直感情好,这让杜赵氏近几日为庶子担忧的郁郁心情也是松缓些。
“娘,儿有事想说。”杜伯孝一开口时,他脸上有为难之色。
杜赵氏一瞧着儿子这神色,她挥挥手,让屋中侍候的丫鬟婆子全退下。在丫鬟婆子一一福礼,全离开后。
杜伯孝的目光忍不住就瞧一眼屋中未离开的长姐杜雁蓉。然后,他一咬牙,他是跪在母亲杜赵氏的跟前。
“儿犯错,还请娘相救。”杜伯孝跪下,他一张嘴求话,这把杜赵氏吓一跳。杜雁蓉在旁边也是惊一下,好在跟教养嬷嬷学规距,这居移体养贵气,杜雁蓉养气功夫如今好许多,她尚算面色镇定,没外显任何的讶然。
“你先起来,你慢慢说,你犯了何错咱们母子之间,娘还能不帮你。”杜赵氏对于一双儿女皆是疼爱。儿子都跪下来求情,杜赵氏心头先软和三分。
“娘”杜伯孝吞吞吐吐良久,他才小声说道“去年二弟中举,他在庆功宴上饮下许多阿谀奉承之辈的敬酒,然后与儿在后院的荷花塘相遇。二弟清高过甚,他说话特难听,儿那几日在外又听多闲言碎语,全是儿与二弟的。当时一下子气上心头就跟二弟争执起来。”
“再然后,儿一时气愤不过,儿”杜伯孝想说下去,可话到这儿,他又似乎不敢说一样的停下来。
“后来如何”杜赵氏没问,杜雁蓉先问道“你快说。”
“后来儿在二弟转身离开时,儿伸脚拌了二弟一下。二弟他他摔进荷花塘里。”杜伯孝一咬牙,他把后头发生的事情全招出来。他不敢瞒,他求母亲,也是因为后宅事情,母亲是管家太太,母亲最有办法,最能无声无息的压下去且不留手尾。
“我道去年仲孝如何会病一场,原来全是你干的好事。”杜赵氏很气愤。她伸手指着儿子杜伯孝,一时间怒火攻心,她整个人气的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杜伯孝看着母亲杜赵氏的发火模样,他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他是满脸的害怕。他说道“儿怕,娘,儿怕二弟出事,爹一旦罚二弟身边人。二弟身边人会招出儿子做的错事来。”
杜仲孝这话一出来,屋中更安静,整个气氛跟凝固起来一样。
杜家闹出兄弟阋墙的事情,传出去杜家哪还有什么好名声,这让未出闺的杜雁蓉整个人神色都是灰败下来,她神情难堪至极。
良久后,杜赵氏开口,她说道“仲孝重病,大夫讲过是他底子薄弱,刻苦过甚。”这一席话,杜赵氏说的缓慢。
杜伯孝一听母亲的话,他听懂,他的母亲已经决定要帮他瞒住一切。
杜雁蓉瞧着身旁的母亲是一席话说完后,两行泪落下来。杜雁蓉哪不知道,母亲对弟弟伯孝是心软了。
“伯孝,这一次为着你姐姐的婚事,为着咱家的清誉,娘做一回恶人。”杜赵氏目光紧盯着儿子杜伯孝,她道“你切记,不能再有下一回。”
“娘,儿往后一定不敢再犯事。”杜伯孝赶紧保证话。
杜赵氏挥挥手,她让儿子离开,她这会儿真想静静,可杜赵氏还不能。
“姐姐,请你照顾娘,我先离开。免得我在娘跟前,让娘更难受。”杜伯孝知道他在这屋里待着,他娘心头肯定更不舒坦。
杜雁蓉轻轻点头,她看着大弟杜伯孝离开。
屋中剩下母女二人。
“你说说,这一回娘做错了吗”杜赵氏一边问话,一边接过女儿递上来的帕子,她擦试掉自己脸上的泪。
“娘是怕毁掉杜氏一族的清誉,儿要嫁进皇家为妇,杜家不能出现兄弟阋墙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