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白也跟着走了进去。
帘子刚一落下,时浅渡便转身,迎面将人抱在了怀里。
“身体还不舒服”她用手在小哑巴腰上揉了揉。
原来将军都看出来了啊
池慕白腰间顿时一紧,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身子。
他不好意思去看时浅渡的眼睛,耳朵也跟着变得粉扑扑的。
坦诚相见时,他竟然会在将军咿咿呀呀地哼成那样,要不是不会说话,恐怕还会忍不住说出来很多羞人的话,而他的所有表现和反应,都被将军看在了眼里
回想到这些,他就羞得抬不起头。
乖乖地窝在时浅渡身前,他轻轻点点头,喉咙里轻应“嗯。”
昨天才荒唐了一晚上,本以为睡一觉就能好,可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不仅没好,还因为随军骑马大半天,而变得更难受了。
身上酸软乏力,细咂摸起来好像还隐隐地疼,一直都不是很舒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身上酸疼酸疼的,难受。
难道是得了什么病,真的坏掉了
呜呜
小哑巴对相关事宜了解的很少,加上身子实在不太舒坦,就免不了胡思乱想的。
他有这样的担忧,也不太敢直说,怕被因此而嫌弃。
时浅渡听见他的所有担心,牵着他来到软塌旁趴下。
“怪我有些过了火,应该体谅你一点。”她帮小哑巴揉了揉腰,说道,“你们男子泄多了就会腰疼,所有人都这样的,养养就好了。”
“”
池慕白把脸埋在双臂间,一路脸红到了脖颈。
他真的会害羞的啊
别说了。
这种事太羞人了呜呜
小哑巴不想继续说这件事,时浅渡偏不,又继续说道“你不用太担心,以后稍微节制一点儿就不会再疼了。”
池慕白抿抿唇,抓住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到面前。
开始撒娇似的地写字将军明知会这样,昨天还那样没有节制。
写完,他还张开口,不满地咬住了时浅渡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地磨。
摆明了不开心了,想要“报复”回去。
他咬得不重,时浅渡就让他咬着,并不介意。
同时腾出另外一只手给他揉腰,有时候揉的稍微重了些,还会惹得小哑巴轻轻地哼,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她不由得笑“哪里是我没有节制,分明是你一直勾着我,第一回见着肉就没完没了地贪吃。”
很多话,就是能说话,也不好意思开口。
心声就不一样了,仗着没有人能听见,就也没有任何的道德束缚,是最本真的想法。
像那种“要不行了”“还想”“将军多要几次吧”这种话,搭配上又酥又软的声线,频繁在她耳边响起,她怎么可能能忍得住
我我哪有一直勾着将军呀
就知道欺负我,不理将军了。
池慕白嗔了时浅渡一眼。
不过说实在的,被人力道均匀地揉了一阵,腰上的酸痛感确实减轻了很多。
他缓缓撑起身子,写字说道我好多了,谢谢将军,之前听探子说,附近有河,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弄两条鱼吃,可以吗
小哑巴真是喜欢吃鱼啊。
行军驻扎为了保证饮水,会尽量选择在有喝水溪流的地方过夜,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