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看着过去睥睨一切的女人坐在自己身边,主动为他开解开衣裳。
他大咧咧地张腿坐着,抿抿嘴唇,呼吸紧促了一点儿。
在隔着衣料被触碰的瞬间,胸腹紧了紧。
一阵报仇雪恨般的快意不停地汹涌翻腾。
与此同时,又有什么温软的、热流一般的情绪涌上心头。
那么高傲又耀眼的女人,如今愿意帮他做这种事
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如此屈尊受辱,她竟都愿意。
思绪正混乱着。
忽然被时浅渡啄了啄耳垂。
他一顿,气息不算平稳“怎么了”
“你没回家的这些天”时浅渡压低嗓音,温声笑问,“自己弄过吗跟别人有过吗”
“干什么”
秦砚脸上一红,瞪了她一眼。
这混蛋真是不害臊。
难不成是怕他有别的女人
他故意说“我跟谁发生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时浅渡气他那么多回,总该他气回去了吧
“你误会了。”
秦砚扯扯唇角“我误会那你问这个干什么,喜欢老子的人多的是,老子爱跟谁做就跟谁做,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但基因匹配处要求取种前禁欲七天的。”
时浅渡特意把无菌杯上的字拿给他看。
“”
秦砚的脸色一点一点地红了。
纯纯是气红的。
这女人到底能不能一次性把前因后果都说明白啊
时浅渡憋笑,凑在他耳畔轻轻地吻。
她嗓音中染着笑意“所以,这些天到底有过吗自己动手也算。”
细密的亲吻温柔湿软,弄得人心里直发痒。
可她说出来的话,真的太气人了。
秦砚觉得,自己跟时浅渡待久了,肯定得被气出病来。
指不定哪天就急火攻心了。
恰逢时浅渡故意捉弄他,稍微掐了一下,他喉咙一滚。
原本就紧促的呼吸,更加不稳了。
他他妈一连半个月都在处理堆积的政务,上哪有心思搞那些有的没的啊
况且上回被时浅渡欺压那么久,弄得肌肉酸疼,腰都不舒服好久
他是军队出身身子还算硬朗,但也禁不起那么放纵吧
可海口都夸下了,还能反悔说自己啥事都没有
他都能想象得到时浅渡笑话他的样子了。
秦砚沉思几十秒,忽然抬手,一掌拍开了时浅渡手里的无菌杯。
杯子还未摔落到地上,他便动作迅猛地翻了个身。
转瞬之间,就将人狠狠按倒在沙发上。
“既然不符合要求,今天就不用取了。”
他凶悍地眯起双眼,虎狼般直勾勾盯着时浅渡。
“但我正在兴头上,总归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话间,略显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上次时浅渡因为药效那么反常,弄得他没有反抗之力。
这回,总到了他一雪前耻的时候了吧
他低声哼笑,故意说得吓人“你听话一点儿,老子不会太惨无人道的,不然可不保证会把你怎么样。”
时浅渡也不着急,只缓声道“秦砚,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
过去,这男人就不甘心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