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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4 萨保量狭(2/3)
甥婿,探病时得知贺拔胜要入乡,便同表兄宇文护结伴来送一程。

    听到宇文护的话,贺兰祥便笑语道“我对这李伯山倒也不熟悉,但大行台和菩萨兄都对他评价不差,太师如此老病,还要托养于他,可知此子是真有一些非凡,也值得表兄你折节亲近。

    但我觉得也不必把人把事太做深沉之想,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才性是有,但却少经世故,临事用猛,盼望群众欢愉,这也是人之常情。”

    宇文护闻言后便作哑然失笑状,片刻后才叹息道“不是盛乐你提醒,我真忘了此子岁龄唉,掌兵老物们惯以年齿轻薄后进,你我壮年自立的年纪,也只是人前仰望、人后自省,不知何时才能伸张自我、主掌人事”

    讲到这里,他又不无期待道“关西人物潦草,罕见少俊。这李伯山东州新入、齿稚势单,正是适合你我策使的才力啊之前我在荆原也曾试探端详,不是一个轻狂难处的厌物,如果能把他收在幕席,的确是一大乐事”

    宇文护实际的年龄也并不年轻,入关之后也并非无所事事,无论居家还是做官,都有一番自己的尺度和表现。

    但因北镇论资排辈的风气使然,总让他自觉得在那些北镇武人中低人一等。

    包括自家兄长宇文导,年龄也只比他大了两岁,但从一开始便追随叔父入关,彼此之间感情更加亲近,以至于宇文护在面对兄长时都有些束手束脚,不敢放肆言行。

    但他心里,却是很羡慕兄长同叔父熟不拘礼的亲近相处,同那些北镇武人们也都平等论交。

    他也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在事允内允外,上阵作战勇猛,但叔父却似乎仍然觉得他有些少不更事,真正关乎家国的大事,很少询问他的看法意见。

    生在这样的家庭,宇文护当然也希望能有一番属于自己的人事作为,所以在见到年龄资望都远逊于他、才能却得到叔父兄长认可的李泰,心里便生出浓厚的招揽。

    两人在庄园中游览一番,间或询问一下左近路过庄人,得知李泰过去这大半年不只从无到有的营造起这座庄园,还创造出许多利润丰厚的产业,心中对结好李泰的想法便更热切了。

    “可惜、可惜了,之前在荆原我曾说下次见面要赠送良弓给李伯山,事后却完全忘了。稍后相见无赠,难免尴尬啊”

    两人走回庄园正堂的路上,宇文护突然一拍脑门,有些懊恼的说道。

    贺兰祥闻言后则笑语道“表兄你珍藏那几张弓器,我同薄居罗等想做赏玩你都不肯,舍得送给一个生人外客”

    “良器易访,人才难得啊你们自然不会因物远我,但同这李伯山却是要情义叙新,失信于人,总是不好。”

    宇文护摆手叹息一声,视线一转,直从随从亲兵背后抽出一弓,握持在手稍作拉引,又笑语道“且先充数,总好过失约。他如果笑纳不审,便是值得深交。如果暗藏芥蒂,也只是一个重物薄情的俗人,使用则可,不值得用心对待。”

    贺兰祥听到这话后便大笑起来,为宇文护的急智点赞。

    此时天色已经到了傍晚,斜挎着麻布书包的若干凤同近日认识的几个学童们嬉闹着行出学馆,在远处见到宇文护和贺兰祥,便连忙跟同学们摆手告别,迈起腿小跑过来,向着两人欠身道“小子见过水池公、扶夷公。”

    “你是、长乐公家的小子达摩”

    两人低头见到若干凤都是一愣,思忖片刻才认出来,宇文护又好奇道“你怎在李伯山庄上是随你父来”

    若干凤将自己被父亲安排在此进学的事情解释一下,宇文护闻言后又是若有所思,一边走着

    一边低头把那张弓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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