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她多看鬼坊主一眼,道辞后,带着初初离开了。
多思无益,想要解开这一切,还有师父和师兄为何会离开青荇山,为何直到最后都不曾回来,她大约只有继续寻找溯荒这一条路可走。
“是,坊主。”
奚家人
如果阿织猜得没错,姜遇的左眼下,原本应该是没有红痣的,直到她的魂魄寄居在姜遇的灵台,魂魄的印记随之外化,这才长出红痣。
至于姜遇左眼下的红痣
“在。”
这两人大约是父子,气度极其清贵,肩头都罩着月白披风,披风尾还绣着凌泉纹。
鬼坊主尖利的笑声刺穿阁楼,阿织几乎能看到他藏在面具后扭曲狰狞的神情,笑声引起的震荡让初初难受地捂住了耳朵,鬼坊主的语气中充满期待,连语速都变快了“关于养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阁下阁下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片刻后,它恢复到彬彬有礼的姿态“对了,坊主,您与贵客说话的时候,那个凡人又来过了。”
狸猫妖恭敬地把阿织与初初送离四海坊,回到阁楼上,它不由地问,“坊主,今日的这位客人是
鬼坊主道“记住了,眼前的这位访客与她身边的无支祁,以后就是我们四海坊最尊贵的客人,只要他们到访,直接领他们来见我。”
此后,阿织没有如鬼坊主所说,吞噬姜遇的魂魄,而是一直在姜遇的灵台上沉睡,直到姜遇临终把她唤醒。
他没有再提报酬,因为阿织的每一个问题,都能让他窥破一点她的秘密,他对此感到无比兴奋。
狸猫妖大吃一惊,猫爪捂嘴,一双猫眼圆睁。
这两人也看见阿织了,在长阶上顿住步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当年阿织斩杀开明神兽,神兽曾在她左眼下挠出一道魂伤,后来魂伤治好了,魂魄上却留下了伤印,她左眼下的红痕,就是魂伤印记的外化。
已经很晚了,天边缺月高挂,阿织路过春神花池,忽然见两个人从伴月天的外殿拾级而下。
他继而对阿织道“阁下如果有消息要打听,尽管到四海坊来,价钱好说。只有一点,倘若有一天,阁下知道了两个魂魄共生的秘密,还望能透露一二。”
鬼坊主紧盯着阿织,对她的缄默有一丝愤怒,少倾,他缓和下来,冷冷地说“你是一个谨慎的人。”
等到阿织走远,奚奉雪道“父亲,她身上的剑好像是寒尽的”
鬼坊主已经坐在根雕方桌前吃茶了,听问,他缓缓地道“如果我猜错,她的身份可能极有意思,也许和二十年前那场妖乱有关。”
回游仙台的路上,阿织把自己寄生养魂的经过回想了一遍。
换个说法,这枚红痣的状态,在某些时候,便是她魂魄状态的外化,也就是说,自红痣上蔓延出的那道藤蔓状的古老封印,其实是下在她魂魄上的。
他顿了顿木杖,沙哑又刺耳地唤了一声“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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