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宝物,能伤楚恪行罢了。”奚琴道,他稍顿了顿,说了句实话,“不过,小时候,奚家人要择天命灵器,我的天命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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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织听了这话,意外地打量了奚琴两眼,片刻后,她说“你适合用剑。”
奚琴失笑“都说折扇风雅,配世家公子刚好,仙子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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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琴听了这话,收了笑,与阿织一起看向远方。
“仙子也是。”过了会儿,他说,“也是直觉。”
她问了他剑杀楚恪行的事,若换了旁人,便该回敬着打听她在长寿镇,持剑接下溯荒灵袭,是怎么做到的了。但奚琴没有。阿织忽然觉得,虽然他时常胡言乱语,但更多的时候,他好像非常知道分寸。
她说“楚恪行死后第二日,仙盟查了伴月海所有剑修,我本来就与楚恪行有瓜葛,事发前后,还与楚家人起过冲突,而你恰好第二次骨疾发作,这时候我若跟你有牵扯,岂不徒惹嫌疑我如何去探望你”
奚琴听了这话,稍稍一怔,看向阿织“所以,仙子这是原谅我了”
他又笑了“不原谅也不打紧,仙子心头对我存着一点气,这不是坏事,说明仙子待我,多少与旁人不同。”
山坡另一头,一群孩子玩得太开心,其中一个小姑娘足下一滑,居然滚下山坡,初初正要化兽去救,泯已卷成一团看不见的魔气,在坡上接住小姑娘,随后化形而出,扶他站稳。风吹落泯的兜帽,阿织第一回看清他的样子,是一个轮廓分明而清朗的年轻人,有点秀气。小姑娘虚惊一场,后怕着小声道“谢谢大哥哥。”
泯听了这话,脸居然有点红,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阿织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只铜锁,递给奚琴“这个给你。”
铜锁呈鱼形,鱼鳞上有法术铭文,鱼尾还掀起了几滴浮浪。
这种锁,一看就是玉轮集的集市上淘来的小玩意儿,很精巧,但称不上是宝物。
奚琴挑了挑眉,接过锁,笑盈盈道“我眼下忽然觉得染上骨疾竟不是坏事,至少每复发一回,仙子便要赠我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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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驿站,姚思故说“对了,二位仙长,这个送给你们。”
姚思故说“我爹临终前说,曾经有人告诉他,只要在清安镇上等着,有朝一日一定能等来故人。他等了一辈子没等到,后来就换成我等,眼下我怕是不能等了。
奚琴听了这话,没再说其他,铜锁从他修长的指尖浮起来,锁扣开了,像是在等待誓言落进鱼肚浮浪中。
见阿织不答,姚思故解释说“只听闻仙长姓姜,直问仙长之名,不知道是否冒犯。”
说完,他拜过阿织与奚琴,与楚霖一起踏上镇郊小路。
奚琴笑道“那只立一个多浪费,要不我再立一个”
姚思故和楚霖已经把行囊收好了,他们是招惹过仙人的,所以打算傍晚就离开清安镇,不再跟镇上的人道别了,怕给他们招来麻烦。
阿织接过草蜻蜓,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也有过一只一模一样的草蜻蜓。
锁扣重新合上,浮浪与鱼尾收了誓言,灵气浮于鱼鳞,发出餍足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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