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妤吸了吸鼻子,这才确定真的只是一个梦。
沈聆妤隐约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谢观的时候,好像就是在游宁与楚星疏的婚宴上
当初游宁在谢家出事前一年被外派,所以才在谢家惨案时逃过了株连。
手指头有一点痒,可是沈聆妤有些顾不上。她转过脸,蹙眉望着桌上的那份奏折,还在为珉南的灾民担忧。
他好像突然发现了竖抱的乐趣,总喜欢沈聆妤坐在他臂弯。大概因为这样竖抱着她,她会因为害怕跌下去本能地攀着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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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的寝裤、黑色的床褥,干干净净的。
谢观已经等不及沈聆妤将这些奏折批阅完再睡觉了。
片刻后,谢观的手指头动了动。
沈聆妤拢蹙的眉心一下子展开。满朝文武,总有知道应该怎么处理的,沈聆妤放心了许多。
沈聆妤眨了下眼睛,她突然小臂撑着床榻想要坐起来。谢观赶忙伸手去扶。
“我没有”她小声地辩解。
明日吧,等明日谢观去早朝的时候,她再去瞧林怀溯给她写了什么。
沈聆妤回忆着与楚星疏的旧事慢慢有了睡意,临睡前,她望了一眼旧轮椅的方向。
微顿,他改了个问法,急问“你梦见我了”
“是。”谢观抓了枕头躺下来,再把沈聆妤捞进怀里抱着。他困了,立马就想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观的手放得位置低了些,当沈聆妤终于搬着自己的右腿,背对着谢观侧躺下来时,下侧的左胸刚刚好落进谢观的掌中。
哭着哭着,直到哭得醒过来。
“做噩梦了”谢观坐在她身边,俯身凑近她。
谢观先躺下来,他手臂伸平等沈聆妤躺在臂上,再把她捞进怀里抱着。
沈聆妤鼓起些勇气来,硬着头皮进谏“陛下想做暴君但是可以不当昏君”
黑暗被燃亮,沈聆妤泪眼望着屋顶。眼泪还是一颗一颗从她眼尾滚落,落进鬓发里。噩梦里的绝望仍在让她心口一揪一揪地难过。
谢观看了一眼她眉眼低垂的模样,没再继续说。他将沈聆妤放在圆床上,去熄了灯,再回来。
“残暴的帝王有不昏的”谢观好笑地反问。
“沈聆妤”谢观坐起身,快步下了床去点灯。
谢观腾出的手戳了戳沈聆妤的小肚子,问“睡觉前要不要嘘嘘”
沈聆妤有一点意外,问“他们回京了”
沈聆妤不想理他,她费力地侧转过身去,想要背对着谢观躺下来。可因为腿上使不上力气,她做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很慢。
两个人同时一僵,谁也没说话,呼吸仿佛也在这一刻变得轻浅。
“睡觉。”他起身,将沈聆妤从椅子里拎起来抱在怀里,抱她上榻。
藏在暗格里的信,她还没有机会取出来。
当然,这也原于沈聆妤的瘦弱。
谢观又在沈聆妤的小肚子上戳了戳,说“不许憋,憋坏了是会失禁尿裤子的。”
她梦见自己下身无衣物地躺在床榻上,周围都是刺鼻的屎尿臭味儿。很多人围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
沈聆妤掀开被子,去看裤子与床褥。
沈聆妤越发觉得尴尬,脸上有些泛红。
“梦见什么了”谢观问。
而游宁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