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不在家,和打麻将的搭子聚餐去了,陆梨检查家里的垃圾桶,把厨房和客厅的垃圾带下楼丢掉。
这时发现霍旭西的车子已经停在小区门口,她加快步伐,小跑过去。
打开副驾座的门,发现后座三人直勾勾盯着她,陆梨吓了一跳。
“陆老师。”龚蒲笑眯眯道“前边的位子特意给你留的,快上车吧。”
霍旭西见她今天这身打扮,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粉裙子也就算了,毛线编织的草莓小包包是怎么回事这么卡通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知底细,瞧着倒真像刚上大学的学生,素净的一张脸,没化妆,只抹了口红,衬得气色极好。
霍旭西发现自己对她有些过分关注,立即收回视线。
陆梨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回头笑说“别叫老师,喊我梨子就行。”
霍旭西慢悠悠地说“对,都是平辈,叫老师多见外。”
陆梨笑眯眯点头,心想没错,大家同龄人嘛。
这时霍旭西接着说“叫陆大姐就行了,亲切。”
她微抿的嘴唇瞬间垮下,并用削人的目光瞪过去。
“不是。”他捉弄得逞,眉眼带笑,清咳道“除了老懒,都比你小。”
陆梨知道他仗着自己年轻“呵,是,我看就你小,你最小。”行了吧
车厢里安静数秒,然后不知谁“噗嗤”一声。
霍旭西瞥向后视镜,扯起嘴角“笑毛啊”
于是大家揶揄得更厉害。
因为车子坐不下,肥波和老懒已经先行一步,到吃饭的地方占位子。
不多时,来到江边大排档,晚风习习,烟火缭绕,偌大的篷子底下摆开长长的三排圆桌,七个人挤着坐。
点完菜,要了一箱啤酒。
江边风大,陆梨有点后悔今天穿裙子,虽然里边有安全裤,但周围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她提心吊胆,只能用手按住。
冯诺没精打采地开口提醒“诶,留个人别沾酒,待会儿要开车。”
龚蒲说“章鱼哥是小孩儿,不能喝酒。”
章弋烦他“我没驾照的。”
“那就老懒,你喝多了回去要被嫂子骂。”
“难道我怕她呀凭什么骂我老子今天就往死里整。”
众人推三阻四,都想沾酒,最后决定找代驾。
说话间,霍旭西起身去车里拿香烟和打火机,回来随手将一件薄外套递给陆梨。
她微怔,抬眸见他若无其事地找龚蒲要起子开酒,侧脸清秀,喉结明显。
陆梨也没说什么,将外套盖住大腿。
“梨子姐。”章弋凑近问“你是做殡葬的吗我觉得这个职业好神秘。”
陆梨笑回“你感兴趣呀”
章弋点头“就是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特别离奇的事情”
许多外行人都好奇这个,陆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听过的很多,我自己遇到的少。”
大伙儿闻言不约而同望着她,龚蒲眼睛发亮“真有啊,说嘛说嘛,我们当故事听,不搞封建迷信。”
陆梨心下微叹“我们这行稀奇古怪神神鬼鬼的传闻可以说五花八门,那些道听途说的就不提了,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吧。”
所有人安静凝视。
“有一回接活儿,去到很远的乡下,晚上我哭灵,接着歌舞团演出,闹到半夜,大家留在主人家休息,但是因为治丧,来了很多亲戚,房间不够,我们只能并排坐在堂屋的沙